被冠上这样的名声,那是一辈子的污点。
李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扭开头,裂开嘴角无声的笑了。
有了城里那事,就知道这不是个受气的主。
这招绝啊。
除了看热闹的李英和许建设,外加董老头,在场的人皆是脸色大白。
王根生最先回过神来,他语气放缓,“华明啊,你比他俩大,在你眼里他俩是孩子,年轻人做事没有分寸,有时一冲动这事也就出了,哪能是私、通呢?”
李树珍也忘记哭了,“是啊,华明,大家一个村里住着,事情不能这么严重。”
许华明一脸诚恳,“叔,我阅历少,懂的不多。会丽和我半年前订亲,她和照宾又有了孩子,这事你看该怎么说对,你教教我。”
许华明这哪是在请教,是在打他的脸啊。
王根生这辈子就没这么脸烫过。
他心中一梗,黄土埋脖的人还要跟个晚辈低头,“照宾不懂事,做下这种错事,叔无颜面对你啊。可两孩子是真心喜欢的,你和英子又....”
他没说完,许华明就疑惑的打断他的话,“叔,我和李英咋了?”
“你俩都睡了,现在还有啥狡辩的?”王照宾在一旁气不过,就是他给许华明脸了,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许华明眉宇间升起许些忧色,“先前听你说李英喜欢你才陷害你,我一直当真,现在看来是确实是你在撒谎了。”
王照宾,“你啥意思?”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说的这么真。”
许华明是个冷脸没表情的主,他说话时一板一眼的,落在人眼里,第一感觉就是他特别真的在和你讨论问题,并不是在拿你开涮。
王照宾急燥的就要发火,李会丽抢先道,“华明,是你亲口对我说的英子是你的人,你要娶她。”
许华明嗯了一声,又摇头,“你说错了,是我是英子的人了。”
王照宾不耐道,“你他、马是智障吗?这有啥区别吗?”
许建设正看的来劲,突有不好的预感,想阻止他哥已经来不急了。
“有区别,是她睡的我。”许华明认真的回道。
许建设捂脸,心想完了。
他哥怎么一根筋啊。
换个说法有啥的?
王根生手一抖,手里的旱烟袋差点没掉地上。
接受众人注视的李英:.....她扯着嘴角,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心里却已经忍住数次想直接把许华明踢出去的冲动。
李树珍捂着嘴,她是个妇女,看着李英的大身板,显然已经明白许华明说的意思。
一个男人被女人给....她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头一回听说啊。
李会丽咬了咬唇,“华明,你是男人,不管是谁主动的,你们两个不都是在一起了吗?而且你也接受了英子。”
许华明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此时他薄唇抿出一条不悦的弧度,“不,我是被迫的。”
言外之意,与你和王照宾不一样。
他的话,又让李英受了一轮注视,她不自然的又回一个招牌式的笑,心里骂道‘泥嘛,一句话翻过来嚼翻过去的嚼,还没完没了了是不?’
这还不算,下一刻只觉肩膀一沉,许华明手上的温度隔着衣服透到她身上,“你会负责?”
李英:....马、、的,他还上演逼婚戏码?
许华明的话音一落,屋里就响起一片吸气声。
而李英的身体虽然慢了半拍,不过还是条件反射似的往旁边躲要甩掉许华明的手,结果显然笨重的身材不如那只手灵活,再次落在李英的肩上。
李英喉咙发紧,“这话从何说起呢?我咋不记得做过这事呢?”
许华明一言不发。
李英底气又足几分,直接甩开肩上的手,直接对上李会丽。
“对了,我刚刚要说的话还没说完呢,咱们继续啊。”
“我也没想和你去城里,咱们俩离家出走时,你让我偷走家里的粮票和钱,这事过去近十年,我也得回家和大哥认个错,大哥把咱俩养大,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李英也假意的抹把眼泪,“当年我才十岁,大哥那么信任我,把家里放钱地方告诉我,我却听你的都偷走了,懂事后每每想起这事,我都良心难安,大哥一个人担起家,不能把咱们养成白眼狼啊。”
一溜烟的又坏了李会丽一把手,李英转身离开了。
至于被她搅合的这些事最后怎么处理,她才不在意,反正目地达到,李会丽日子别想好过,王照宾也别落得好名声,以后他们俩狗咬狗去。
望着李英的背影,许建设对他哥长长叹口气,看他哥这张英俊的脸,莫名生出一种‘儿子’被嫌弃的酸涩感来。
那边王照宾也阴**,“好不爽啊。”
李会丽生怕牵怒到她身上,心中就是一紧,面上低低的温声宽慰他,“或许村里一时会乱传,不过久了大家一定不会相信英子的话。”
王照宾阴鸷的目光仍旧望着窗外李英背影消息的方向,“许华明哪里比我强?她强他也不强我?”
李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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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有点卡文呢,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