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九成给你,芍药姐你这心是不是有点儿太黑了啊?”我笑呵呵地问。
“之前跟你好好说,你却不当回事,现在只有跟你来硬的了。”芍药姐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已经没有选择了,赶紧把昨晚赚的钱交出来!”
从芍药姐这意思来看,似乎她是图财不图名啊!就算她只是图财,我也不能傻乎乎地就这么把钱给交出去啊!虽然古泉老街不是封阳县,但我也不能在这里当个软柿子,任人揉捏啊!
“古泉老街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淡淡地回了芍药姐一句,然后道:“今天你在我这里,是拿不走一分一文的,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但愿晚上的时候,你的嘴还能像这般硬。”
芍药姐丢下了这句狠话,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初一哥,钱财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身外之物,为了那么一点儿小钱,得罪芍药姐,是不是有点儿不明智啊?”易八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咱俩在古泉老街地位的问题。虽然我们算是初来乍到,但论本事,在古泉老街立足那是绰绰有余的啊!”我顿了顿,道:“我想借着这个机会,给咱俩正下名。”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初一哥你真有把握?”听易八这语气,似乎他有些不太相信我啊!
“没把握的事儿,我是不会做的。”我胸有成竹地说。
芍药姐说了,希望在晚上的时候,我的嘴还能那么硬。这不就是说明,今天晚上,她会带人来找我麻烦吗?
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芍药姐来了,来的除了她之外,还有段叔。另外还有几个,也是在这古泉老街上做生意,但平日我连招呼都没打过的家伙。
“听说你不守古泉老街的规矩?”最先进门的是薛姐,率先开口的却是段叔。
“什么规矩啊?”我问。
“在古泉老街开店,赚了钱得先把长辈们孝敬了,剩下的才能揣进自己的腰包,这就是规矩。”段叔这话说得理所当然的,也不脸红。
“这规矩是你们所谓的长辈立的吧?”我笑呵呵地看了段叔一眼,道:“如此欺凌晚辈的长辈,晚辈凭什么要孝敬啊?”
“如此说来,你是对这规矩不满?”段叔问我。
“古泉老街里面,既有长辈,又有晚辈。在立规矩的时候,除了考虑长辈之外,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晚辈啊?”我问。
“这条街是老一辈创立的,是老一辈的付出,让古泉老街成为了渝都的第一鬼市。作为晚辈,来这里享受老一辈们创下的成果,难道不该表示表示吗?”段叔铿锵有力地说。
“古泉老街创立有一百多年了吧?段叔你不过也就四五十岁,跟此街的创立似乎并扯不上什么关系啊?难道就因为创街的时候,有你们段家祖上一份功劳,段家后人就可以什么都不干,在此街当蛀虫,想吃谁就吃谁?”我问。
“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没大没小。”段叔看向了那几个他带来的商户,道:“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这小子机会,是他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今晚我必须得将其逐出古泉老街,并把他在古泉老街所得之物全都扣下充公。”
将我逐出古泉老街也就罢了,断是还想将我在这里的所得之物充公?他是真要充公吗?我看他这意思,是想占为己有吧?
“你说驱逐我就驱逐我?你说充公就充公啊?”我问。
“当然。”段叔这话说得,挺有自信地啊!
我没有再跟段叔鬼扯,而是转身向里屋去了。
“你要干吗?”芍药姐喊了我一声。
“我去尿尿一下,你要跟着吗?”我笑呵呵地回道。
“无耻!”芍药姐赏了我这么两个字,道:“你跑厕所去躲着,是躲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