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借条我写了两份,你们各自拿一份,你们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画押了”。一盏茶的时间,张郎中写好两份借条,吹干了笔墨后,递给寻老了柳义雨两人道。
柳义雨和寻老两人接过张郎中写过的借条,他们两人看也未看,直接按下手指,各自存留一份。
“今日多谢张大叔了,如今我们家这个情况......,来日义雨必定登门拜谢张大叔的”。
“我们两家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改日我再来看柳家婶子,今日先行告退了”。
“七弟,你再送送张大叔”。
“义雨,刚刚我说的话,你可有考虑”。
“寻老的意思是”。
“义阳的路,你已经给他选好了,但是你可曾给义昊想过,今后他拿什么撑起你们柳家的门户,靠地里头刨食一辈子吗?这样对义昊不公平的”。
“寻老我.....,我的确是没替五弟想过,寻老的意思我懂,只是我家如今这近况,怕是.....,怕是,这事情待明年再说”。柳义雨听到寻老话里话外的意思。
一旁的五弟听到寻老和大姐的谈话,似是明白了什么,又似是什么都不明白。
“你明白就好,你们按照老夫的药方,给你们阿奶定时服下,三日之后,我再来给你阿奶诊脉”。
当日,柳张氏服下寻老开的药方和人参后,柳张氏时不时的说的梦话和呓语逐渐减少,安静了下来。
道第二日傍晚,服下第二剂药后,柳张氏大发癫狂,口中时不时的大声呼喊,手舞足蹈的,十分吓人。
吓得柳家众人一跳后,连忙去请来张郎中,张郎中来后,也有些无措,只好给柳腾柳张氏扎上几针后,先让柳张氏安静下来。
静下来的柳张氏迷迷糊糊之间,像是清醒过来片刻,看了一眼众人后,再次的沉睡过去,先前众人瞧着柳张氏这般后,众人还以为柳张氏怕是撑不过去,都有些心有戚戚的,十分难受。
让众人有些意外的是,打自此上次以后,柳张氏也没有说过呓语和发过癫狂和梦话,情况逐渐慢慢的往好方面发展。
柳家众人焦急担心的心情,随着柳张氏病情好转,也渐渐的放了下来,但是依旧牵挂担心柳张氏,柳张氏一日不醒,柳家众人哪有不担心的,生怕柳张氏有个万一。
“唔”。这日夜里守着柳张氏的是柳义雨和柳义昊两人,他们两人守着下半夜,到白天清晨早上的时候,柳义雨听到柳张氏有些痛苦的呻、吟声后,柳义雨顿时吓了一跳。
瞌睡顿时跑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