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任海城没有告诉他实情,自己也不能多嘴了,只是默认一下吧。此时,任海城出来了,“老弟,来了很长时间?”
王黎民等人都站了起来,“刚来,刚来……你可真是日理万机啊,工作一点也不含糊。”
“呵呵,没办法啊,栋栋还年轻一点,成长不起来。海涛身体又不是很好,全都砸到我一个人身上了。”任海城解释了一句。
王黎民只能是沉默了,对于别人家的事,多说也无益。
“走吧,老弟,我们一块去坐下,晚饭马上就开始了。”任海城笑着说道。
来到了后面的餐厅,姜书升张望了一下,有钱人就是不一般,仅仅这个吃饭的地方,就超过了五十平,中间是椭圆形的实木饭桌,铺着整洁的桌布。
“来来,王老弟,你坐在这个位子,今天你是主宾。”任海城一下坐到了主人的位置,王黎民坐到了右手位置,“其他人,随便坐,随便坐。”
姜书升知会,他顺着王黎民坐了下去,而任家的几位,则坐到了对面。
说是吃饭,看这座次,倒像是会谈,任海城大题看了一眼,“刘妈,怎么回事?夫人呢?还有…晓晓,你喊他们。”
“刚才夫人说,你们有事要谈,不想过来,他们去隔壁房间吃。”刘妈回了一句。
没想到,在这个现代社会,在这个大家族还存在着这样的规矩,有些封建吧,“那你把晓晓喊过来!”
“好的,先生。”刘妈听到任海城的语气不是很柔和,赶紧按照吩咐去喊人。
姜书升听到这句话,坐立不安,就在上午,他跟任晓晓还发生不愉快!不知道这个任晓晓过来,如何面对。
几分钟后,刘妈下来了,“先生,晓晓她身体不舒服,她不吃饭了。”
任栋栋接话过来,“好了,我们知道了,过会给她把饭菜端上去,可别饿着。”刘妈弯腰一下,听到了指令,随即问话,“饭菜?什么时候可以端上来?”
任海城低头看了看手表,“可以了,马上上菜吧。”
不一会,丰盛的饭菜端了上来,任栋栋从酒柜里翻腾了一阵,“爸,今晚我们喝点什么酒?白的?红的?”
“你王叔叔喜欢喝白酒,去把我藏了多年的那个女儿红拿过来。”
王黎民打住了他,“唉,老哥,女儿红可不是白酒,严格来说可是黄酒。这些年在北方呆惯了,喜欢度数高一点的。房涛,你去车里,把我带过来的老白汾拿来,大家尝尝。”
“别,老弟你这是看不起我啊,来喝酒哪有自己带酒的道理!”任海城爽快的回答,试图阻止。
王黎民笑了,推开他的手,“酒拿来了你就会知道,那酒可还真不是一般的酒。”
房涛领会,立刻起身出去了,任海城微笑着指了指王黎民,“你这是打老哥的脸呐!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好酒?30年?50年?栋栋,那我们也把压箱底的红酒拿出来吧,去酒库找找,上次去欧洲我们拍下来的威士忌。”
任栋栋听到这句话,有些不舍,又没法拂了老爹的面子,只好走了。
房涛这次提过来的,也是一个泥瓦坛子,古色古香,上面一个字没有,任海城端详了半天,“老弟,你这是从坟地里挖出来的吧,有些年岁了。”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这是原酒,是山西一个大户人家埋的原酒。还没有稀释呢,我呀跟他们学了一手,现场品酒,现场稀释,怎么样?”王黎民打开坛子,房间内立刻飘起了酒香。
“厉害啊,老弟。你是高手,不但会吃鱼,还会捕鱼!”任海城趴下闻了闻,竖起了大拇指。
“来来,谁愿意喝这种酒的,把杯子拿过来,当然直接喝也可以,这原酒有点涩,度数高!过会我跟大伙解释这酒的来历。”王黎民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