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奶狗牙齿都没长齐,怎么会咬人?没什么问题的。”苏醒说,“我爸从哪里捡的?不会是顺手将别人的狗崽捡了回来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爸怎么可能去偷别人的东西,他人是有点不靠谱,但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王春兰听出来苏醒话里的意思,“这个是苏大召家的,他家的母狗产的狗仔送出去几只,就剩下这一只,本来是留给她孙女苏锦养着玩的,结果前几天苏锦带着这只狗仔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落到了水里,幸亏被你爸发现了,救了起来。苏大召就想将这只狗崽扔了,你爸要了过来,放在家里养着。”
“狗掉进了水里,苏锦去救,落水了?”苏醒猜测可能是这个原因,苏大召才要将小奶狗给扔了。
“就是这样的,你说你爸这个人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苏大召家的那条母狗多大,多凶?从他家门前走的时候,总是冲着人叫,让人看着就害怕。家里的这条狗是它的狗仔,等将来长大了,还不得吓死人?”王春兰很担心。
“它不咬人的。”苏然在边上听着很担心,抱着小奶狗,手放在小**的嘴边,“你看,我将手放在它嘴边,它也不咬人,它很乖,不要扔了它。”
“王大召家那条狗的确大,叫得也凶。可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越是叫的狗越不咬人,也没听说他家那条狗咬着谁了,放心吧,没事的,等将来真的长大一些了,弄条绳子拴起来就没什么问题。”苏醒说。
“醒子回来了?怎么也不去三叔家里坐坐?”苏昌盛进了屋,问王春兰,“二嫂,家里有没有手套,再给我拿一副,我帮着递一下瓷砖。”
“不用你帮忙了,你忙自己的事情去吧。”王春兰说,“没多少事了。”
“没事,抽着空过来帮一下还是行的,都是亲戚,这么见外干什么?”苏昌盛不在意,“我过来帮忙,你不是就可以空闲下来了吗,手套给我拿过来吧。”
王春兰拿了一副手套给苏昌盛,苏昌盛出了屋,在外面帮着递瓷砖。
“他怎么跑过来帮忙了,盖房子的时候就跑过来帮忙了吗?”苏醒有点奇怪,按照苏昌盛的性子,肯定不会跑过来帮忙,刚开始动工的那几天,也没见苏昌盛过来,难不成苏昌盛的性子变了?
“前几天过来的,每天过来干一两个小时就走了,一两个小时也干不了什么,不要他做,他偏偏要做,每天一副手套。给他的新手套他用了一次,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了,还是放在家里收起来了。”王春兰说,“一天干一两个小时,又有着这一层关系,给工钱吧,不太合适,太见外,不给工钱吧,又欠着一个人请。”
“还是给吧,算清楚些,欠下人情不好。”苏醒问。
“我跟他提了一下,将他每天来帮忙的时间加起来,按照那个来给钱,他说不要,说亲戚弄的这么见外干什么。”王春兰说,“我倒是愿意给工钱的,反正也不多,欠下一个人情,心里怪怪的。”
房子快要做好了,就三四个人在忙,苏昌隆带了一个工人,再有苏昌民和苏昌盛两个人,王春兰也能搭一把手。
苏醒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发现苏昌民干的还挺卖力的。以往家里收稻子,也没见苏昌民这么卖力过。苏昌民好像感冒了,一边咳嗽一边递着瓷砖,时不时的还和一下灰,提了灰桶到楼上给苏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