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英雄二字,简如约有点想笑,可心里疼的笑不出来。
这三个月,她还以为段郁承出了什么事情,原来……原来是他拉黑了自己。
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她却试图去编撰什么曲折离奇,试图分析背后的不存在的深情。
几年的同甘共苦尚且换不来喜欢。
床上的各取所需,哪有什么感情呀!
“嗯嗯,如果顺利的话,她端午节也会到家里来,姐姐你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参考参考!”
“如果有时间的话。”
简如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简念恩的车上下来,又回到家里的。
只是,刚刚才天亮,她却觉得天又黑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简如约脑子里有个疯狂的念头,晚上八点去半山公馆搅和了段郁承和简念恩的约会。
可迷迷糊糊间,她又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她有什么立场去这么做?
他们只不过是p友啊,难道还睡出了真感情?
可不管她给自己做了多少的心里建设,晚上七点多,她就出现在了半山公馆的门口。
她没有进去,像那天在澜悦门口一样,她干等。
终于,一个半小时后,段郁承和简念恩出来了,他们比肩而来,郎才女貌,着实般配!
他们没有马上离开半山公馆,而是在这里逛了起来。
据说半山公馆是北南集团的董事长为了讨夫人欢心建立的,这里有山有水,布置的颇有意境,当年这里开业的时候,简如约作为舞蹈团的一员还来这里跳过古典舞。
一转眼,八年就过去了。
她像个鬼魅一样的躲在远处,看着简念恩娇羞的和段郁承说着小话。
直到她看见段郁承伸手提简念恩整理碎发的时候,憋不住的红了眼眶。
她佝偻着,倚在一出假山旁,捂着胸口,咬着唇颤抖。
“小姐,你怎么了?”
经过的服务员看到她这般,以为她什么病发作了,关心的问。
简如约摇了摇头,沙哑着开口,“你的手机可以借我一下吗?”
服务员一愣,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谢谢!”
简如约拿过手机,拨出了那个熟练于胸的号码。
远处,段郁承迟疑了几秒,接了起来。
“是我。”
听到这两个字,段郁承眉头微皱,突然往简如约的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但他什么只看到长满了青苔的假山。
“承哥哥,怎么了?”
简如约听到简念恩的声音,嘴角扯出一丝笑,“承哥哥”好不亲热。
她对着那头的段郁承说,“段郁承,我们的协议作废吧……”
“我有新欢了。”
简如约将段郁承的号码拉黑,然后将手机还给了服务员,“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
人,犯一次错,可以说是无知。
但第二次,明知故犯,就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