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谈甚欢,林烽对于自己的身份绝口不提,虽然曾诚很是好奇,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他很清楚,林烽既然不谈,就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多说无益。
二人聊了一会,这才切到了郎云海的身上。
提到这个徒弟,曾诚脸色突然有了变化,好奇问道:“师弟,你为何要给这种人工作呢?这个人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的为人我是一清二楚的,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好了!”
林烽知道其中必有原因,继续追问之下,曾诚才摇头叹气的回答了他。
“郎云海,其实也不光是他,这武馆里十有八九的孩子都是孤儿,我当初收留了他们,教给他们拳法!”曾诚道,“郎云海这个人从小就显得特别极端,极端的认学,也极端的恶毒。后来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对于钱有了那么大的欲望,甚至从我这里偷了不少的东西去卖,起初我只是教训了他一下,可是后来,在一场拳赛上,他竟然代表其他的拳馆出战,那时候他是我这里最好的徒弟,所以我的人几乎全部败在了他的手上……”
“后来呢?”林烽忙不迭的问道。
曾诚冷笑了一声:“后来?后来他和我之间就彻底决裂了,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一把火烧了我的武馆,又偷走了十多本我珍藏且密不视人的武学心法,他拿着这些东西先是去其他的拳馆做拳手,后来自己开了武馆!
如果只是这些,我也许不会这么恨他,但是最可恶的是,这个人太极端了,他甚至恨不得将我斩草除根,这么多年以来,他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找一些人来我这里踢馆,他们这些人是不管对手的,见到人就直接棍棒刀枪全上,好几次我的人都被打进了医院里!
说白了,他就是不想让我在这里生存下去。哎,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辛苦把他养大教会他功夫,到头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看来是我的原因啊,我看人不清,也许这就是惩罚!”
林烽也是叹了口气,他没想到的是,那个郎云海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后却也是如此苟且龌龊。
林烽摇头苦笑一声:“既然如此,我看我也没必要再去他那里了,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去做陪练的!”
二人正聊着,此时就在武馆的大门外,三辆商务车呼呼停在门口,车门一拉,十几个身材高大壮汉从车上鱼贯而出,直接迈步进了武馆里。
此时武馆里的人还在议论着林烽,但是看到这些人的出现,所有人立马警觉起来,甚至是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了,赶忙全部集结了起来。
“你们又是郎云海找来的吧?”牛海洋怒视对面这一群手持砍刀棍棒的家伙质问,“休想得逞?”
对面的壮汉全部都是青壮年,一个个虎背熊腰,显然不是什么正路人物。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大块头,上身*,浑身肌肉看得就有些不寒而栗。
大个子微微笑了笑:“废话,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样吧,你们给我几万块,我这就走人怎么样?”
几万块?这武馆一个月的周转经费也才几千块,靠的还是不少人出去兼职赚来的,给他几万块,这些人不吃不喝也要攒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