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顾相濡怒火中烧,惩罚般在尹以沫屁股上打了一下。
尹以沫十分难受,依旧紧闭双眼,一声不吭,对炸毛的顾相濡,眼皮都不抬一下。
顾相濡冷冷哼了一声,从床上下来,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红色的液体缓缓倒进水晶杯,又回到床边,俯视着尹以沫。
他想,尹以沫身子冷,喝些酒暖暖身,会好受一些。
“起来,把酒喝了。”
尹以沫以为顾相濡让她喝酒是增加情趣,心里暗骂顾相濡禽兽不如,她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她满足他的变态嗜好。
她就不喝,看他还能拿她怎么样。
言语侮辱,动手施暴,逼她上床,最坏的事都已经体验过了,顾相濡下面再用什么手段,她都能承受的住。
顾相濡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眸光愈发冰冷。
看来尹以沫是搞不清楚状况,还跟他耍小性子,他现在对她没有任何耐心。
顾相濡眼神变得阴鸷,仰头喝了一口酒,掀开被子,粗鲁扣住尹以沫的脸颊,覆上她的唇,用力的撬开她的牙齿,将嘴里的酒尽数渡到她口中。
缠住她的舌尖,等尹以沫被迫把酒吞咽下去,才从她唇上移开。
还没等尹以沫喘气,顾相濡便再一次覆上她的唇,尹以沫死咬着牙关不让顾相濡闯入,顾相濡便发狠咬住她粉嫩的唇瓣,甚至用牙齿撞击,狠磕着她紧咬的牙关。
红色的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酒,顺着尹以沫的嘴角婉延流淌至脖颈,狼狈却又性感之极。
顾相濡来回渡了五六口酒,尹以沫的唇已被顾相濡啃咬的红肿不堪。
最终尹以沫妥协,唇舌麻木,乖巧的张着嘴,任顾相濡肆意侵占。
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灌到她嘴中时,顾相濡如挣脱牢笼的野兽,疯了般啃吻着尹以沫的唇,粗暴掠夺,带着嗜血变态的疯狂激吻,恨不得将尹以沫吞入腹中。
暴烈的狂吻移到尹以沫的耳垂,将她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用舌尖打着圈的吮吸,匍匐在她脖颈,将她脖子上混合着鲜血的红酒,一点一点舔舐到肚子里。
顾相濡边痴吻,边沙哑着声音警告。“别再用自虐让我心疼,我就是真心疼了,也不打算放过你和简墨。”
尹以沫闭上眼,平静的如死尸般,任由顾相濡肆意妄为,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眼角的泪,安静的不停流淌着。
顾相濡瞥见尹以沬诉说屈辱的眼泪,眸光染血,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尹以沫的身体,失去理智的疯狂驰骋。
尹以沫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顾相濡粗暴,疯狂的横冲直撞。
她突然很庆幸,庆幸自己失了声,没有发出一丁点,羞耻的呻/吟声。
至少,可以让她成功装出一副,身心都没有沦陷,且厌恶,恶心极了的样子。
“是不是想现在上你的是简墨?”顾相濡邪肆冷笑,粗暴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
尹以沫仿佛没听到,闭眼继续装死尸。
顾相濡当尹以沫默认了,瞬间涌起翻江倒海的怒意,趴在尹以沫脖颈上狠咬了一口,疼的让尹以沫无法再继续装淡定,睁开眼睛,眉心紧拧。
顾相濡就是要尹以沫疼,大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与他直视。
“说,简墨和我,谁更历害,谁让你更爽?”
尹以沫死咬着嘴唇,清澈水汽的眼睛里只有恨和同情。
她诅咒顾相濡,永远都活在简墨的阴影下。
顾相濡得不到回答,忌妒的猩红了双眼,挺腰更加猛烈的撞击。
“你和简墨一次做多久?你们一夜做几次?”
“他喜欢用什么体/位上你?嗯?这个你喜欢吗?”
“在野外做特刺激吧,呵,在外面找野男人,是因为我给不了你这种刺激吗?”
“下轮我们就试试场地,顶楼玻璃上,车里,会议室,一个一个试。”
“别哭,乖,知道你骨子里的淫/荡受不了,我这就好好疼你。”
“……”
顾相濡彻底疯魔,忘了尹以沫失了声,不停的问着问题,尹以沫不回答,他立刻就换个更羞耻,甚至是侮辱的姿势要她。
尹以沫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撞碎了,她终于受不了,身子弓起,瞳孔瞪大,痛不欲生疼晕了过去。
晕了顾相濡也没饶过她,抱起她瘫软的身子,当真在他所说的场地,一一试过。
也不如过了多久,尹以沫醒来,顾相濡依就如头猛兽般不知疲倦。
身子剧烈晃动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朦胧看见顾相濡血红的双眼中,好像有泪光。
尹以沫苍白自嘲一笑,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把折磨自己当成乐趣的顾相濡,怎么可能会哭呢!
眼角流下一滴泪,尹以沫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一场血腥,变态,纯属报复的性/爱里,痛苦的不是只有承受的一方,施暴的一方也往往是心如刀割,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