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少白头大喜。

“老大，我也跟你一块儿去。”红中抢话道。

“行，走吧。”应小川率先出门，三个迷彩服紧跟在后，径直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

山脚下。

山林草地中间唯一的一块空地，停着一辆黑色的陆虎。

应小川跟着迷彩服们走下山，一眼就看到山路尽头停着的豪车。

他尾随在少白头的身后径直走到车前，少白头敲了敲门，后座的车窗就拉了下来。

少白头随即退到一边，应小川看向车内，车内露出一张中俄混血的脸。

深邃的五官，碧绿的眼睛，一头浓黑的卷发。应小川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对方也不加掩饰的探视过来，仿佛是在彼此探底。

这是应小川跟汪董第一次照面。

未几，汪董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应先生，久仰大名，上车请坐。”

他声音粗重，说话时也没有笑脸，像是天生就长了一张严肃的脸。

应小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紧接着，副驾驶座的车门也被打开，挤进一道灰扑扑的身影，红中回头冲着后面咧出一副无辜的大白牙。

汪董：“这位是？”

应小川：“我兄弟。”

汪董微微颔首。坐稳之后，司机踩起油门，驱车慢悠悠的往山下开去。

“应先生中午想吃什么？”

“有什么就吃什么，我这人不挑食。”

汪董点了下头，盯着应小川看了一会儿，像是在仔细研究他。

应小川索性敞敞亮亮的由他看。

“应先生看起来年纪不大。”汪董道。

“过完年21。”

“看起来像是这个年纪的青年，不过，你比我一开始想象的年轻许多。”

应小川笑了一笑，神态温和。

汪董道：“我的来意，你也知道。”

“汪董事长，您让人找我多次，来意我确实清楚。只不过，我已经跟豪柏轩签过合同，可能要辜负你的美意了。”

汪董财大气粗的说道：“豪柏轩出你多少，我在他的基础上翻一倍，你看怎么样？”

应小川语气坚定：“恐怕不行，违约要付巨额违约金。”

“这有什么，赔多少，我替你付。”

“对我而言，那就是一个天价。”

汪董自信笑道：“小伙子，环宇不差钱。”

应小川语气微微凝重：“您是不差钱，可我的信用是无价的。”

“……”汪董定定的看了应小川一会儿，大概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强调了一遍，“环宇能给你的，能比你现在所得到的翻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