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你说的这个故事呢带着一点点玄幻的色彩,却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说出来也没有多少人会相信。”简言转过头,对叶枫说道。
“我也有一个,带着一点点的诡异色彩的。”叶枫揶揄附和道。
“我不是在说笑!”简言一本正经的说道,“也不是先前我说的那些故事。”
“我也是!”叶枫学着简言不失正经的微笑道。
“好吧!那你先说吧!”简言停顿片刻,示意叶枫请开始他的表演。
“罢了,你先吧,你说完我再说。”叶枫摆了摆手,见简言听完后脸色变的不太好看,耸了耸肩膀又加了一句:“先来后到么。”
简言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以前啊——!小的时候感冒发烧,在没有吃药打针的情况下,我经常性、反复的做同一个梦......”
“而这种事情的发生大多都是在学校,没有钱去医务室,本以为挨着很快就会好,结果发烧越演越烈....若是吃了药,反倒不会做这种梦,带着一丝丝的润滑。”简言陷入了沉思,慢慢的品味着。
“什么样梦?”叶枫追问道。
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一个小孩,和我一样大的,就坐在一颗大树下面,盘膝而坐,膝盖上盘着一把单刃剑,笔直的那种,像一把唐刀,剑身记不清楚了,快到剑柄处一部分剑身好像是空的,就是剑身中间有一块空缺,就那么坐着。那颗大树很大,树根盘系....
“你在说的是玄幻小说吗?”叶枫打岔道。
简言没有理会叶枫,继续说了下去。
他看到我,便会跟我讲,我已经等你很久了,紧接着便会起身,把手中的剑丢给我,示意我和他比试,我当然是拒绝了。让人感到神奇的是他丢出了手中的剑后,还会有一样的另外一把。此时若我发烧难受,口干舌燥,头疼欲裂,场景就会被切换到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太阳高照,置身在炎炎烈日下,空气炙烤的被扭曲。此时那人不问我意见,便会和我强行比试。出手相当的狠辣,抬手便是一剑,直刺我脑门,我当然往一边躲闪了,而对方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上前一步便是踏前斩,我继续躲开,而对方抬手顺带着一把灼热的沙土丢向我,很卑鄙。接下来的动作迅猛如虎。而那种炙热的沙土,顿时迎面而来。我正打算挥剑劈开那扬起的沙土,紧接而来的一脚正中我胸口,便将我一脚踢飞了出去,身体在高温的沙土上滑行十几米远。若此时我不立刻起身,下一秒那一把单刃剑便会狠狠的刺进我的身体,那人大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动弹不得,剑身使劲一扭后,迅速抽出,带出一大片殷红色的鲜血,此时我只能看到那剑身上空的那部分薄薄的一层,仿佛吹肥皂时候的那一层七彩的膜,全是我的鲜血被带出。
“继续......!”叶枫点了点头。
因为疼痛难耐我就会被惊醒,呼吸着大口大口的空气,然而烧仍然没有退却,还是很难受,最后再次的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若是有口水能喝喝还稍微好一点,生性懒惰的我在宿舍睡觉很少会带着水壶回去。睡过去后,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把剑,还是一样的招式,而有了先前的经验后,再被踢飞出去后,我立刻起身往边上一滚。锋利的剑刃狠狠的刺进先前剩下的沙土当中。“不错!”那人说道,“不过还没有结束。”一剑劈开了身下的沙土,洋洋洒洒沙土的朝着我袭来。同时再一次的化作了炮弹般快速的朝着我飞来。对方剑刃速度极快,对着我的脖颈处便是一刺,而没有学习过剑术的我只能胡乱的抵挡。又是沙土又是剑式,身上立刻被割开一道道伤口,让人感到疼痛不已,若此时发烧稍微退却一些,对方的剑术便会改变,变的十分的润滑,出招却更顺溜,仿佛被水滋润过一般,只是少了几分凌冽的杀机,更甚杀机。而场景却切换到另外的一个地方,是一处下雨的楼顶。楼台很宽阔,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有那么几座不知名的建筑物,零零散散的在周围。而那人拿着那把剑,没有任何废话的朝着我飞扑而来。一击便将我击退几步,趁着我后退的期间,施展开眼花缭乱的剑术,劈开了那一滴又一滴不断下落的雨点。阴雨十三式是那人口中说出来的。又是向前一击抬头斩,而毫无招架之力的我连人带剑被一分为二,这不是我第一次死,而是很多次很多次,什么被逼退的不小心掉下楼台、手臂被斩落而死、跳起被刺死....总之在对方的手下,我撑不过几秒钟,说是几秒钟在梦中却那么的漫长,所有的招式都在一个慢镜头下缓缓的张开,其他的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这个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