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办公室里面,办公桌旁,一个四十多岁,身体有些发福,头发有些许谢顶的中年男人把一个二十许岁的年轻女子,压在办公桌上。
刑天的踹门声徒然一响,让毫无防备的男女两人,全都狠狠吓了一跳,吓得魂不附体,面色惨白。
当看清楚,韩九麟三个陌生的人,踩着砸在地上的门,步入办公室。
本名万彪的男人,当即面色恼红,怒声斥骂道:“妈了个逼的,你们是什么人,进我的办公室不知道敲门吗!”
一边破口大骂,万彪一边赶忙弯腰去提裤子,刚才被这么一吓,别说是当下的好事被破坏,以后还能不能人事都不知道了!
被万彪压在身下的女人,穿着一身职业裙装,应该是秘书之流。
女人此时也是一脸羞恼和慌张,把撩在腰间的裙子,放了下去。
韩九麟迈步来到会客处的沙发上坐下,指了指窗户,道:“把窗户打开,散散这满屋子的骚味儿。”
说着话,更是摸出了一支香烟点燃。
刑天依言去开窗。
叶昭灵则也坐到了沙发上,打开公文包,翻找文件资料。
三个人我行我素,压根就没把万彪给放在眼里,更是把万彪的暴怒斥问,当成了耳旁风,置若罔闻。
万彪登时更加来气,系好裤带,面色铁青的来到韩九麟面前,居高临下的指着韩九麟的头顶,问道:“老子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还是怎么着?”
韩九麟手中的香烟,此时烟灰略长。
打开窗户通风的刑天,走过来,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推到了韩九麟面前。
韩九麟伸手弹了弹烟灰,抬头与万彪对视在一起,问道:“你是万彪?”
万彪气极反笑,呵呵了一声,怒声道:“你他妈踹了老子办公室的门,还问老子是不是万彪?你他妈哪里来的这狗胆子?”
韩九麟蹙了蹙眉,问道:“你不认识我?”
万彪再次被逗笑了,气急败坏地道:“你连老子都不认识,凭什么觉得,老子会认识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
韩九麟看向叶昭灵,不解道:“他为什么会不认识我,难道说,白雄就没跟他说起过我的事?”
万彪不认识韩九麟,这很不可思议。
毕竟,韩九麟这些天在临沂市所做的事,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
万彪身为白雄的亲信骨干,甚至是左膀右臂,不应该对韩九麟一无所知才对。
叶昭灵巧笑嫣然地道:“他可能还真的不知道您。
据调查,今年过来,白雄在刻意的和万彪疏远距离,打算找一个人,在合适的时候,接替他的厂长一职。
所以之前柳白两家的婚宴,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场合,他都没有参加。
而且此人在炼钢厂,颇有一些固步自封,与外人接触较少,消息闭塞,也不奇怪。”
“和袁家人一个德性?”韩九麟笑了笑,有些讥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