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庆你知道吧？”赵文武犹豫片刻，问道。

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顾炎反问：“吕晴的第一舔狗？”

那边沉默了几秒，顾炎嗤笑：“又不是我起的外号，论坛上都这么说。”

“是他。”赵文武一口气倒干净：“我听他说要对付林肃，其他一概不知，请问我能挂电话了吗？”

顾炎先一步把电话挂了，赵文武差点儿气晕过去。

顾炎点开论坛，大致搜了搜有关蒋国庆的一些评论，然后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在群里看同人文。

经上次他发了两百块的红包后，一些文笔好的女生陆续投喂小甜品，甚至有个大手子画条漫，Q版的，十分可爱，顾炎大手一挥，给对方发了五百块的红包，大家写的更起劲了。

就白灵狐还端着架子，总是阴阳怪气地嘲讽现在群里风气不好，诚然作为群主的秦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她磕同人作品磕的飞起，甚至暗自懊恼自己反应太慢，要是早学这个顾，怕是每天吃糖吃到饱。至于顾炎就更没放在心上，咋地，我有偿磕自己的同人文，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林肃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奶白色的，身上裹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顾炎瞥了一眼，忽然蹙眉：“过来。”

林肃在顾炎身边坐下，被炎哥指尖轻轻一戳，才发现肩膀上有点儿疼，低头一看，青了。

“炎哥，药油在哪儿？”

“嗯，有进步，知道涂抹药油了。”顾炎语气轻快，不见什么怒意，林肃暗自松了口气。

两人靠在沙发上，顾炎摸完药油给林肃擦头发，少年就枕在他肩上，身体十分放松，顾炎忽然想起曹大壮说过，“林肃这人警惕性太高，一碰他浑身肌肉都是绷紧的，不好相处。”而现在，顾炎垂眸，盯着林肃纤长的睫毛，心道哪里绷的紧？明明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