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各种死状的尸体，凤娘浑身鲜血地走回来，在上官紫璃面前跪下：“我愿意向你效忠。”

秦天陵擦拭手中的宝剑，轻笑道：“你倒是好魄力，连这种女人也愿意收在门下。”

“只要有用，什么身份，以前做过什么事都不重要。”上官紫璃对秦天陵说完，垂头看向跪在下面的凤娘：“你想清楚了？”

凤娘垂着头，上官紫璃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语气恭敬，仿佛已经彻底认命。

上官紫璃将手掌放在她的额心，念着咒语。这时候，刚才还很顺从的凤娘突然挣扎起来，她朝上官紫璃挥出一个法术。

上官紫璃签订契约，必须把灵力打入对方的神识，这样才能彻底地掌握对方。凤娘的发作让她的灵力反噬，轻者受内伤，重者走火入魔。

“你做什么？”秦天陵发觉凤娘的反抗，虽然不明白上官紫璃要做什么，但是也看出来这种情况对她非常不妙。他想帮忙，却听上官紫璃说道：“别过来。”

上官紫璃冷哼，一双凤目冰冷地瞪着凤娘。她再次传入灵力，强迫地拍入凤娘的脑袋。

凤娘只觉一阵刺痛，尖叫一声，抱着脑袋昏了过去。

上官紫璃收回手，冷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凤娘，红唇轻抿：“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她朝凤娘施了一个复苏术。

凤娘睁开眼睛，眼神里少了刚才的阴郁和仇恨，整个人空洞，双眸没有焦距。

“凤娘，你回到合-欢-宗，努力成为合-欢-宗宗主最信任的人。以后没有大事，不用与我联系，我会派人找你，你只需要等着，明白吗？”上官紫璃冷道。

“是，主人。”凤娘空洞地说道。

“虽然不明白你做了什么，不过她变成这个样子，会不会露出破绽？”秦天陵提出建议。

“她现在神魂受损，确实看起来像傻子一样。不过又是一颗好棋，我舍不得放弃。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弥补这方面的缺陷？”如果不是早就防着她，她的反噬还要让她吃一番苦头。现在她被强行打下主仆印记，神智受到影响。实在没有办法，就先放回去，大不了是颗废棋。

“刚才死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灵魂没有消散。我用其中一个破碎的灵魂碎片修补她的魂魄吧！”秦天陵说完，当着上官紫璃的面，十指比划着几个姿势，嘴里念着什么。只见前面的方向出现白色的烟雾，接着烟雾进入凤娘的身体里。凤娘打了个激灵，空洞的眼神恢复神采，只是显得懦弱胆小。

“她现在是谁？”上官紫璃淡淡地看着新的‘凤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