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
说着,赫拉欲言又止。
不过?
不过什么?
看到赫拉的样子,一帮部下忍不住又是一阵急切。
“不过什么?”
“将军,您快说吧!”
“那好,那我就说了。”
赫拉说道,“冒顿说了,你以为秦人只找了我,且只让我找你吗?他说了,在王庭里,他早也有安排了,否则,你以为你这个地位是怎么来的?”
嘶?
当听到赫拉的话之后,众人又是一阵惊错。
除了这冒顿之外,竟然还有别人?
“那,难道是……”
“上次冒顿可是跟着左贤王胡兰铎去的……难道……”
众人一阵大眼瞪小眼,心里一阵沸腾不已。
难道是胡兰铎?
很有可能啊!
除了胡兰铎,难道,还有别人?
那到底是谁?
“将军,那到底是谁?”
“这,我也不确定啊……也许,是能随随便便就能先把我们给捏死的人……但是,不等我们知道他们是谁,估计,他们先会让我们明白,我们是谁……”
赫拉深叹一口气,故作无奈的说道。
嘶?
听赫拉这么一说,众人不禁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此看,在王庭的这些“敌人”,才可能是最可怕的。
“这,这冒顿,匈奴一分为几,他也愿意?”
一个部将咕噜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其他办法的问题。”
赫拉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样的人,想要处理掉我们,难道,和把他冒顿给处理掉,有多大的难度差别吗?”
嗯?
这倒是!
听到赫拉的话,众人不禁一阵深以为然。gòйЪ.ōΓg
“那,既如此,我们可该怎么办?”
众人忍不住一阵面色为难,心里,却都是在打自己的小九九。
“是啊将军,还得您来做主啊!”
嗯?
我?
我来做主?
听到这话,赫拉心里一阵嗤笑。
从这些人的反应力,他就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些人的心里,其实已经很有动摇了。
只不过,他们自己都不敢说,更不敢当这个冒尖零头的人罢了。
毕竟,枪打出头鸟,这个出头鸟,往往都是最危险的。
当然,这种事自然就是风浪越大鱼越贵,比如各种各样的起义军,最先领头的人,一般都是非王既侯。
这需要勇气,也需要魄力,自然更需要能力。
成了,你就是既富又贵。
不成,你特么就是主谋主犯,全家死的最惨的不是你是谁?
“这……”
赫拉见状,故作一阵迟疑。
他心里自然是认定了,自己绝对是要当这个领头羊出头鸟的。
毕竟,任何人都可能有退路,而唯有他,是不可能有退路的。
但是!
他得装一装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