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同样是将军府的小姐,她的晋王龙宸轩就不能够亲自来接她去晋王府。苏如月的心里羡慕嫉妒恨的要死。
苏光耀此刻从龙九渊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虎眸眸光一沉,冷凝道:“都给我闭嘴,都愣着干什么?不想在将军府干了,都给我滚。”
随着苏光耀的话落,那些丫鬟下人们立刻散去。
苏光耀凝眉望着苏白衣消失的方向,一脸沉思,眼底晦暗难辨。
众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厢房中的苏婉玉,只有柳姨娘走进厢房。
厢房内,柳姨娘美眸凝望着床上的苏婉玉,红唇开开扣扣,想要问出口,但又惹自己女儿伤心。
最终欲言又止,满心的疑惑,分明昨夜一切都安排好,为何会这样。
为什么在厢房内出事的会是她的玉儿?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柳姨娘心中暗道:这下子,她的玉儿完了,她也完了,不要说晋王妃了,就是一个平常人家都不会要玉儿。
柳姨娘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苏如月那贱人可以成为晋王妃,就连苏白衣那废物居然如此的好命。
柳姨娘再把眸光转向床上的苏婉玉,心中着实气恼,如今,事已至此,只希望玉儿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才好啊!
床榻上的苏婉玉心已经安静下来,非常安静地坐在床榻上,脸上不见丝毫的情绪,只是眼底布满了嫉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
刚才厢房外的一切,苏婉玉听得清清楚楚。
纵然她再傻,也知道苏白衣绝不如表面所表现的那么简单。
昨夜她明明亲眼看着苏白衣和苏如月软倒在桌上,并且亲自盯着人将苏如月和苏白衣给扶到了厢房内,还亲自安排人,亲自给厢房上锁的。
恨,苏婉玉恨,恨意涛涛。
苏白衣、苏如月,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害了我。
此仇,我苏婉玉一定要报回来,苏婉玉的眸中狠毒的光芒犹如七月的毒蛇一般,非常的吓人。
苏白衣的大胆求聘礼让人虽然嫉恨,但是又因了这苏光耀下令不准人再去找她的麻烦,因而苏白衣难得这几日过得非常悠哉快活。
而苏白衣开得聘礼清单,只是她在园中说的那些,至于实质性的东西,她还真没有想要的。宫中的那些绫罗绸缎,宝玉美石什么,她还看不上。
所以当苏白衣那一份难办的清单呈到龙九渊的手中的时候,龙九渊看着清单,脑海里想的则是苏白衣那明艳动人的一面。
这样的聘礼,也只有他的皇后刁钻的开出来。
这些日子,龙九渊则用心的为苏白衣准备别样的聘礼,他甚至明白,江山,权利,钱财都入不得自家女人的眼。
她要的不过是用心用情的聘礼。
皇宫事物虽繁忙,但是龙九渊则甘愿亲自设计,亲自准备这些原本不可能拿得出来的聘礼。
时间悄然,苏白衣足足过了半个月悠哉的日子,而半个月,外面的冰雪也已经融化殆尽,并且春日渐暖。
不过至于苏白衣但敢在将军府内刁难皇帝,开出的聘礼还是无法完成的,又成了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了。
不过,随着日子的推移,宫中并未传来消息,所以,大家很快觉得苏白衣自己作死,皇帝肯定不会下聘礼了。
因为什么一两星星,二两月,虽然清朗的晴空,满天星辰,但是纵然厉害如帝皇,也不可能将天上的辰星和月亮摘下来送给苏白衣这个废物的。
苏如月和苏婉玉则是暗自窃喜着,这皇后之尊,废物亲自给推卸了。
同样关注着龙九渊和苏白衣婚事的,还有潜入各国的人。
他们并不觉得龙九渊会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这半个月的安静非常不寻常,不知道龙九渊究竟打得什么注意?
这一日,东周国农历二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
一大早,皇城凤阳城最繁华的几条街道,被四面八方赶来的人流围堵得水泄不通,街道边上的酒楼、茶馆等也都人满为患,只因为皇宫出了通告,今天当今圣上要亲自前往将军府下聘礼。
老天晓得,皇家选妃,选后,何曾需要下聘礼。多少管家愿意倒贴家产,送上女儿,但是都没有那么好命。
偏偏是这个声名狼藉的废物,和晋王龙宸轩解除了婚约之后,竟没从云端坠落,反倒是身份更加高贵,选为皇后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