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肯定是在哪见过，只是我不记得了。”那人苦想了一会想不出一个结果，最后笑道，“在下点墨，冒昧请教姑娘芳名。”

啊，还是叫点墨？

“叫我白衣吧。”凤栖看了眼灰衣人藏身的地方，再看了眼点墨，“你们刚才都看见了什么？”

点墨低下头观赏作品，摇头道：“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那就行了。只是这幅画却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被点墨持笔画下的并不只是凤栖，凤栖虽不介意，但不知道华莲介不介意。哎，点墨现在虽然不是画仙，但还是身具如此画艺且名字不变，不知道天帝是怎么开恩处置的。

凤栖看向华莲：“好友，此画你想怎么处理？”

华莲看着画沉默了一会，目光移至别处，淡淡道：“烧了。”

点墨脸色微变，舍不得却没有说话。

好友呀，画就画了，不用这么认真吧。画得这么好，烧了多可惜。

见点墨明显不舍得，凤栖心想画仙落到这种地步也有她的原因，似乎应该帮他说说话的。

凤栖笑了笑道：“华莲好友，算了吧。”

华莲转头看向凤栖，眉目微挑：“既然询问我的意见就不要反对我的决定。”

额，有道理。但是询问意见不见得就要遵从你的意见啊。

凤栖也不想毁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