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皇帝何许人也,能在皇帝跟前混得如鱼得水,又得皇帝万般器重,此时不好好巴结巴结,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张员外忙招呼钱管家提来灯笼,吩咐着钱管家叫上几名家丁护送薛父回家,路上不允许有半点儿闪失。
此番做法仍是不能代表他的攀权富贵之心,继而又客气的对着先图说道:“大人,如果不嫌弃小人寒舍简陋,就把高堂接来居住吧,小的这里什么都有,大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听到张员外这么说,武士越大笑道:“呵,好你个员外爷,真不拿自己当外人,爵爷的亲你也敢攀,是不是皇上来了您也要攀一攀高枝儿呢?”
“皇上?莫非皇上也来了吗?”张员外激动的问道。
“皇上倒是没来,不过皇上的侄子来了。”武士越笑着逗起了张员外。
听到武士越这么说,张员外便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有些失落的对着武士越说道:“您说的皇上的侄儿该不会是您吧?”
“错,我哪配当皇上的侄儿,当然是我们眼前的薛大爵爷,他可是深得皇上厚爱,就连当今圣上见了薛爵爷,那也会高呼一声贤侄,您说这门亲您还攀是不攀,若是皇上的侄儿成了您的亲戚,那又该怎么称呼您?”武士越说到此处,眼神儿充满了不屑。
“小的张金德愿意称呼薛爵爷为兄长。若是爵爷怕吃亏,小的称呼什么都行?”张员外攀权心切,差点儿连爷爷也喊了出来。
武士越听到他这么说。自是有些生气的吼道:“胡说,爵爷今年才满十八,你都这么老了,怎么可以称爵爷为兄长,岂不坏了辈分,若要传出去,让世人怎么议论?”
“大人教训的是。教训的是,不过小的真是一番好意。还望爵爷赏脸搬迁寒舍暂住,虽说亲是攀不成了,不过爵爷能住在寒舍,一定会使得寒舍蓬荜生辉的。还望爵爷成全小的。”
此时的张员外就差给先图跪下了,眼巴巴的看着陷入沉思的先图,嘴里仍是没完没了的自言自语恳求着,声音虽小,却也让人听得十分清楚。
先图正求之不得张员外这么说,刚才他还想着该怎么想个法子让父母和姐姐搬来此处暂住,如今张员外正中下怀,他哪会放过这次机会。
正要开口答应,只听得薛父推辞道:“多谢员外的一番好意。老汉是万万不能再次打扰员外爷的,此番卖粮赠银之好意,老汉定会没齿难忘的。假若将来发迹了,定要回报员外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