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四月本是忍着声音细细哽咽的,听到房门被关上,她才哭了声音出来,又哑又细的声音,任是谁听了也委屈。
顾容珩看了房间一眼,屋子内简陋得很,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盒子,像是四月刚才拿进来的。
眼神淡淡,顾容珩伸出手指将那盒子挑开,见里面放着棋子,又冷笑着合上。
视线落在窗边的桌子上,他走了过去,见到桌子上摆了许多纸张,旁边还放着一本临贴,他拿起四月写的字看了看,虽说少了些笔锋,到底也看得,看得出是认真在练的。
将纸放回到桌上,顾容珩这才看向仍旧趴在床上委屈的四月,提脚走了过去。
枕头早被打湿了,感受到后背被人轻拍着,四月哽咽的越发厉害起来,她撑着身子看向春桃哭道:“我不想呆在这里……。”
话说道一半,却见床边坐的的竟然是顾容珩,四月满脸泪花,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人竟这般无耻,在她的家中就敢进她的房间。
这样想着,四月就用袖口擦了泪,张口就要叫人。
可到底她也没叫出来,声音不过到了嗓子,腰就被人用力搂住,等她反应过来,人早已被顾容珩按住后脑吻住,双手被他握着,反抗不了的四月只觉得此刻难堪,一双泪眼里都厌恶。
顾容珩淡淡瞧着四月眼里的厌恶情绪,勾唇笑了下,就咬向她的唇畔,直到那饱满红唇上有了血迹,直到四月终于吃痛的又露出可怜的神情,他才满意的松了口。
他炙热的呼吸打在四月白玉般的耳边,连耳坠子也跟着颤栗。
“四月是想叫人过来瞧一瞧我们现在的场景。”
“我倒无所谓,总归也没人敢说出去,可四月脸皮薄,经得住人看?”
四月被顾容珩气得发抖,她惊颤颤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顾容珩看向四月,那张小嘴被鲜红的鲜血染的更红,他眼神一暗,勾唇看向四月:“我想做要什么,难道四月不知道?”
四月心如死灰,惨白着脸看着顾容珩:“你现在已经娶妻了?能不能放过我?”
顾容珩的手游走在四月的腰间,一边感叹许久未碰了,细腰依旧那样柔软,一边又神色淡淡的残忍道:“四月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当初我放你回去,只是为了好后面抬你做妾。”
“抬一个丫头总归让人看轻了你,也有损我的名声,现在你大哥在大理寺做事,身世已是不差,底下人也不敢再轻易看轻你了。”
四月别过头,细眉间都是抗拒:“妾室比起奴婢又有什么区别,我根本不想要这些……”
脸颊忽然被捏住,四月只觉得下颌疼痛,下一秒她的脸就被迫与顾容珩的脸相对,只见顾容珩脸上带着淡淡嘲意,似笑非笑的挑眉:“听四月这话诸多不满,难不成四月是想做我的妻不成?”
四月咬着牙,不让泪水落出来,顾容珩手指上的扳指硌得她生疼,她不由颤抖:“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容珩就冷笑:“那四月是什么意思?难道四月是想做别人的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