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是毛笔!”
“呵,谁有事没事带个这么大的毛笔在身边?”荆飞不以为然地说。
然后,三个人都愣住了。
如果眼前的老头是一个人,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不……不会吧?”
“不可能。”荆飞吞了口唾沫。
权衡沉默不语。
他们甚至有了一种撒腿就跑的冲动,但他们又抱有侥幸的心理,不想在亓峰面前把脸丢光。
况且,羽涵的父亲马上就要来了,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他们可是有数十个……
不对,只剩三个了。
“哇,好大一只鸟!”上空传来了一声清朗的声音,紧接着一台血红色的机甲从天而降。
羽天也缓缓落地,他的手上正提着一袋调料。
“好肉我包了,好酒呢?”泼墨仙翁问。他知道,有乘风的地方就有好酒。
“放心,少不了。”乘风抛给泼墨仙翁一壶酒,又再给了亓峰。
酒香飘荡。
“开烤!”乘风打了个响指,土凤凰再次浴火燃烧了起来。
不是吧?真烤了!
权衡三人傻傻地看着。
至于亓峰,早就忘了入魔这一茬。
铠伸长脖子张望着,见亓峰和其他几人有说有笑的,不禁有些失落。
岳父大人怎么就不看自己一眼呢?
“对了,岳父大人,给您介绍一下,那边三位都是我的同学。”亓峰说。
“哦,原来是乖女婿的同学啊!”羽天很高兴,随便应了一声,也不看他们,只招呼他们也过来吃。
亓峰果然是他的乖女婿,知道东海危险,没有带羽涵一起来。
“最近怎么样啊?”乘风问。
“挺好的,和羽涵睡一起。”亓峰最后那句话完全是说给铠听的。
羽天哈哈大笑:“臭小子,可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铠鼓足了勇气,对着羽天伸出一只手,小心地说:“叔叔好,我叫铠。也是亓峰的高中和大学同学,是保送来流云的。”
“哦,也和羽涵一个班啊。”羽天随口应道,“我手脏,握手就免了。”
羽天哪里手脏,他吃东西时可讲究了。如果连一纸春秋的手都算脏的话,那什么棍圣拳皇就是一万年没有洗手了。
铠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乘风当初观察亓峰时也注意过铠,自然知道亓峰和铠的关系,却也没打算说。
而羽天一眼就看出铠对羽涵有意思了,所以才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他已经认准他的乖女婿了。
“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东西飞出去了,那是什么?”乘风问泼墨仙翁,以为他又武断放弃了一些鲜美的嫩肉。
“哦。”泼墨仙翁这才想起,道,“一群虫子而已,不是什么好吃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