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枭狂新戏上演,凌波打了个酱油,偷偷溜进了枭狂的房间。这屋子有些奇怪,里面摆放的除了面具,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
百年的陈酒,半旧的戏服,还有一把绣着鳞纹题词的折扇,凌波特意数了数,是四爪,四爪为鳞。
这枭狂,房间品味倒是没那么疏狂。凌波还来不及吐槽,就听见稀稀疏疏的说话声,想来是枭狂要回来了。
她灵机一动,将那折扇藏在袖间,从后窗翻了出去。独孤笙一脸无奈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人,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接过折扇神色渐沉,凌波刚要开口,独孤笙就已然拂袖而去。独孤笙身边之人递上一纸竹简,上面详细道明了枭狂的来历。
枭狂,本是名伶,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被同僚排挤,锒铛入狱。后被人解救,遂与那人成为知交。那人一直暗中扶持,二人定下约定,无论何时,都要为对方不顾一切。
枭狂入幽灵剧院,是受了指使,借名伶的身份,来结交权贵,从而笼络城中信息。让民间之事,不在成为皇室盲区。
而幽灵剧院,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成为一个间谍窝点,用来传递情报,帮助某人积蓄势力。
独孤笙再带人进入幽灵剧院时,已然人去楼空。凌波被人打晕扔在角落里,她的额角发红,伤的不轻。
手中还握着一个诡异的面具,这是她在枭狂房间的格子里找到的,这个面具,上面刻了一个景字,似乎意有所指。
独孤笙将凌波带回府,这次连累她受伤,他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面具的出现,和幽灵剧院的消失,将事情又推到了新的风口浪尖。
百姓议论非非,纷纷猜测陈蒙之死,是权利争斗的牺牲品。面具,独孤笙忽然想到陈蒙的死状,他死前所见的面具之人,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独孤笙拿起面具,他轻轻的扯下面具下的皮,里面果然别有洞天。那面具是双层,里面内层所附是空明谷的地形图。
其中有一处做了特殊标记,独孤笙正要仔细端详,那面具忽然无风自燃,他脱手而出,面具顺着窗口落下,随着河水消逝。
独孤笙挑了挑唇角,他抬头看那对面楼上,一扇窗刚刚紧闭。那吱呀的声响,让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安。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枭狂获罪入狱的消息,独孤笙急忙前去,可没等他靠近大牢,就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声。
枭狂死了,死状和陈蒙一般无二,线索到这里又成僵局,虽然有独孤笙摆脱了嫌疑,可真凶依然逍遥法外。
独孤笙垂眸许久,终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趁着夜色,翻入了皇兄的王府。刚刚落地,就看见恰好准备出门的风景王爷。
“什么时候,独孤笙需要靠翻墙来王府求见了?”风景王爷冷嘲热讽,独孤笙置若罔闻。悠闲的坐下,喝口热茶压惊。
方才不缓不慢的开口,风景王爷坐下,看独孤笙这样自得,倒是一如往常沉稳,心中思肘。
“你在意的东西,在下本就没什么兴趣。这样的计谋,耍一次是有趣,耍多了就让人厌烦了。我虽然不愿意承认皇室的身份,但不代表我会任由人欺负。”
“毕竟,打要还手骂要还口,儒雅也要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