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不大不足以影响计划,等到死婴两只眼睛都被弄得瓦蓝的时候。
时间早已过了九点,都快到十点去了。
死婴此刻像极了使徒,刘一灵确定不进行尸检根本无法看出区别。
将冰柜密封好,刘一灵跑出了出租屋关上了房门。
最重要的一步已经准备完毕,之后只要等待孩子的出生就好了。
赶到医院的刘一灵直接进了办公室,确定房门反锁睡在了办公室的书桌上。
……
牙科医院暗门内,方医生缝合好了伤口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说道:“位置太刁钻了,还好你们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用这种方法能扛下来,真的是太幸运了。不过这出血了大的,我也是第一次做那么大的手术。”
此刻病床之上,虚弱的阿虎咬着阿龙的手臂。
阿豹在一旁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说道:“大哥你也吸一点我的吧,你这样给二哥续命你也会不行的。”
阿龙摇着脑袋说道:“我还能抗,当年不是阿虎我也早就死了。”
阿虎虚弱的松开了嘴,脸色苍白的对着阿龙说道:“大哥,我差不多了。还有一口气死不了,你再给我的话你也会不行的。要是村长现在在这里,也会要求你咬我的。”
方医生坐在地上不解的说道:“什么村长?”
“我们作为使徒被发现是要死的,但村子里老村长开明私底下收留了我们。并依据我们的能力给我们取了名字,但始终没给我们一个姓氏。”阿龙收回了手臂,手臂上是一个清晰无比的咬痕。
咬痕起先还在渗血,但肉眼可见的凝固结成了血痂。
“这里还有一段故事?我怎么未曾听你们说起?”方医生说道。
“老村长是我们恩人,您也是我们恩人。但说无妨,就是有点长。”阿龙说道。
阿豹立刻接话道:“大哥你累了,你和二哥都失血过多。这事情还是我来说吧,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了。”
方医生点了点脑袋说道:“不急,你们慢慢说。”
阿豹站在了方医生身前淡淡的说道:
那年我们在村子里被发现,大哥七岁、我和二哥不足四岁。就因为加入了联合国,那个该死的《使徒管制法案》。老村长说带我们去后山扔下悬崖,在村民没有跟来我们以为必死的时候。村长并没有把我们扔下悬崖,而是养在了后山的山洞里。一养就是十年,教我们读书识字。
但就是不让我们从山洞里面出去,我们当然也非常听话。老村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还是坚持给我们送饭。我们也很争气,饭量增大并且长大的我们在山上猎杀棕兔、黄鼠狼、野猪。小溪里捉鱼摸虾,也不至于被饿死。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们也陆续发现了自己身上的超人能力。有了能力的我们就算山里遇到了熊瞎子也一点不怕,我们开始要求村长只在过年的时候带饺子来看我们。村长答应了,我们也知道不能让村长那么劳累了。
遇到村里来山上的猎人我们就跑,我们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直到那天我们遇到了一位上山采药摔断腿的老人,我们用村长教的办法把草药嚼烂找来枝条固定老人的断腿,并背到村子附近路人能看见的地方放下。我们当时都明白,没人敢和老人双眼对视。但老人救好之后却和村子里传山上有三个野人救了他,闹得全村举着火把在山上找了三天三夜。我们躲在山洞里,都不敢出门。三天后我们以为没事了,但谁知道这一闹有人翻出了村长的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