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抵押,我老公的钱,我来出。”
夏彩依绝美的脸颊,冷若冰霜,赤着一只脚,走上台,看桌子上压了三张一亿的支票,也拿出支票本,分别开了三张一亿的支票放在桌子上。
这时候夏彩依站出来,不是为乔飞解围,而是为她自己解围,毕竟这位现在的身份是她老公,被人羞辱,她面上也无光。
乔飞没想到老婆会在这时候站出来,脑中立刻飘过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没日就这么维护他,日后肯定会惟命是从的。
乔飞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老婆站出来,底气也强硬不少,看了眼台下,道:“知道在座有很多人不服气,但是,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把握,大家还有要下注的没?来来来,如果你看我不爽,尽管下注,有多少我都接下。”
旁边的夏彩依很想上去踹他,混蛋,你还嫌闹的不够啊?
果然,乔飞一语激起千层浪,那些本就看他不爽的人,这下更不爽了,既然能有资格参加宋家的酒会,大家也都是有身份证的人。
一人带头,众人积极参与,很快,赌资竟然达到百亿之多,乔飞看的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嘞个乖乖,小爷的人品还真差啊,如果输了,这是要和老婆睡大马路的节奏吗?
夏彩依看的同样心惊,大眼睛盯着他。
乔飞走到她身边,帮她把那只高跟鞋穿上,紧握她的一只小手,一句话不说,眼神却非常坚定。
不知为何,看到他这个眼神,夏彩依本来还有些忐忑,顿时放松下来。
等夏彩依把账单做好,乔飞道:“许老,看清楚了。”
说完,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注入真气,绕着缸口从外围划了一圈,然后又从内部划了一圈,手指在缸身敲击几下,然后捏着缸口,轻轻一拉,缸口立刻被扯掉一圈。
通过扯掉的缸口,旁边的人可以看清,这件画缸居然是双层的,大缸里面,还套了一口小缸。
乔飞把里面一层高仿缸胆取出来,一件工艺精美,釉面蕴润,高雅素净的天青釉画缸内部,展现在众人面前。
从缸面的精美程度,不难看出,这绝对是一件国宝级的古董。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乔飞取出画缸,摆放在桌子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许老,你再看看,这是不是一件宋代的东西。”
小老头此刻都快傻掉了。
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缸里藏缸的古董,不过他曾经听过瓶中藏瓶,同样是一件无价之宝,因为太过珍贵,瓶子的主人就想到那种办法,为宝贝量身打造了一件“外衣”。
没想到,传说中的事情,竟然被自己遇到。
也难怪他看不出来,如果不取出里面的画缸,让他抱回家研究十年,他也研究不出什么问题。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这小兄弟是怎么看出来的?
带着满腹疑惑,许老拿着放大镜,先是研究了一会画缸,确定这是一件宋汝窑的精品,看着乔飞道:“小兄弟,这确实是一件宋汝窑的精品,小老儿我技术不到家,没发现它内藏乾坤,还望小兄弟指教一二。”
就在乔飞取出画缸的那刻,众人已经信了九分,毕竟,如果不是好东西,谁也不可能这么做,费那么大劲,为它打造一层高仿“外衣”。
现在听许老亲口说出是宋朝的精品,众人并不怀疑。
而相比输掉的那些钱,众人最关心的问题,和许老一样,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十块翡翠原石,前面八块他都不参与竞拍,第九块参与竞拍,居然切出一块帝王翡,而这口缸虽然是夏彩依所拍,却是他推荐给夏彩依的,也就是说,他已经看出这口缸的价值,那么,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全场所有人的眼睛,全部盯着乔飞。
乔飞讪笑道:“说了大家可能不信,其实连我自己也不信,昨晚我做了个梦,梦里的场景就是今天所发生的事……”
“咯咯……”
人群里传出一阵娇笑,顺着声源,乔飞看到一对大馒头在忽闪。
“弟弟,人家xxtv说谎都要打草稿,你是不是太无耻了一点?刚才还说昨晚跪了一夜的键盘,别告诉我你跪在键盘上做梦?”
“薇薇姐你真聪敏,我曾经还跪着榴莲做梦呢。”乔飞眼也不眨道。
东方薇薇撇撇嘴:“弟弟的脸皮厚度,超乎我的想象。”
乔飞淡淡一笑,没再继续跟她扯,而是把那幅古画撑开,让两个女服务员帮他撑着,吸取画缸的经验,端详片刻,很快发现问题所在。
用匕首在画卷的卷轴处轻轻拨动,很快拨出一片薄如蝉翼的膜,揪着薄膜轻轻撕开,画卷真迹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画卷的真迹和高仿品区别不大,前面又经过画缸的冲击,众人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现在真迹呈现在众人面前,钱也赚了,痹也装了,乔飞就想赶紧收场,和老婆下去分钱,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突然站起来道:“姓乔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几个意思?你明明知道那是真迹,还故意蛊惑大家下注,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好耍?”
“这位大妈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觉得你们傻痹,好耍。”
哗!
场下沸腾。
乔飞丝毫也不慌乱,淡淡道:“你们下注的时候,不是在想让我难堪吗?你们这么多人针对我一个,我输的话,比你们还惨,因为面对你们这么多人的攻击,我输,今晚就要跟老婆睡大街,既然你们对我不客气,我又为何对你们客气?”
“与众人为敌,姓乔的,你牛。”
“与众人为敌,与众人为友,这世界本来不就是这样?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与众人为敌,指的是下注的那些人;与众人为友,则是指没下注的那些人,毕竟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没下注。
乔飞本来打算差不多就行了,被中年大妈这一叫唤,事情弄的明朗化,他也就不打算客气了,看着刚才跳上台的青年道:“话说,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滚出去了?”
“姓乔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乔飞哼了一声:“是你自己提出来谁输谁滚出去的,怎么怪我过分?”
青年脸涨的通红,却是无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