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蓬莱山的修士,最近出去办点事,今天才刚赶回来。
看一个小姑娘独自在海边烧纸,而且身上有真气波动,两人好奇就赶过来看看。
“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呢?”其中一个中年人道。
从两人身上的气势来看,这两人至少都是地阶以上的修为。
而且,看两人一脸的淫|荡样子,萧玉儿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她心中害怕,把乔飞的墓碑搂在怀里,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你们又是什么人,本姑娘做什么事,凭什么要告诉你们?”
“吆喝,小姑娘你还蛮有性格的嘛,大爷我喜欢,你知不知道大爷我们是谁?”
他刚一说完,身旁的同伴就立刻配合的报上名号:“大爷我叫安全涛,他叫毕云涛,我们就是江湖上人称最佳组合的毕安双涛,小姑娘你既然也是修士,就算没见过我们,想来也听过大爷我们两人的名号吧?”
萧玉儿茫然的摇摇头,说实话,她真没听过这两人的名号,什么毕安双涛,听起来又别怪又奇怪。
看她摇头,毕云涛当场大叫:“我勒个去,居然还有如此孤陋寡闻的修士,连我们毕安双涛的名号都没听过,真是太可气了。小姑娘,毕安双涛你没听过,那花中双侠呢?”
萧玉儿再次茫然的摇摇头:“什么花中双侠?你们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却叫花什么,不觉得变态吗?”
两人当时脸就黑了。
安全涛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色色的舔了下嘴唇,露出一个非常淫|荡的表情,道:“小姑娘,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单纯,连花中双侠寓意这么明显的名字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我们就是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最喜欢采你这种纯真娇美的小美人了。”
两个邪恶大叔哈哈大笑起来。
萧玉儿都快要吓哭了,遇到仇人她都不怕,但是,她怕采花大盗啊,还是两个这么淫|荡猥琐的采花大盗。
“你们不要乱来,我可是太一宗的内门首席弟子,你们非礼了我,太一宗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太一宗?”两人不禁皱起眉头,毕云涛道:“我蓬莱山与你们太一宗素无交情,你来我蓬莱山干嘛?快说,不说立刻采你。”
“我说了,你们是不是会放我离开?”
“当然——”
毕云涛拉长腔调,萧玉儿盯着他,就像在接受死神的审判。
“当然不会,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清纯美丽的小美人了,当然不会放过你。你如果老实告诉我们,你来蓬莱山干嘛,我们顶多一人轮流采你一次,你不说,我们会轮流采你十次,额,以我毕云涛多年的采花经验来看,小姑娘你还是处的啊,如果我们轮流采你十次的话,你可能会不堪摧残,小命不保的。”
“不要啊,你们两个大流氓,直接杀掉我算了,我誓死也不会从你们。”
安全涛舔着嘴唇:“小姑娘你太单纯可爱了,请问,采花大盗采花的时候,需要征求花的同意吗?”
嗖!
萧玉儿从空间袋里祭出一把短匕,抵在自己的咽喉处:“你们不要乱来,不然我就自尽在你们面前。”
“姑娘淡定。”安全涛叫道。
萧玉儿似乎看到什么希望,脸上露出决绝之色:“都不准过来,你们敢再上前一步,我立刻自尽。”
“姑娘你何必想不开呢?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有句话说的更好,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力反抗,不如好好享受,姑娘你还没谈过男朋友吧?好不容长成一个大姑娘,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你就这么死了,不觉得悲哀吗?”
毕云涛接话:“是啊姑娘,我都替你觉得悲哀,所以,我劝你还是配合点好,这样你也能享受——”
“闭嘴,你们两个无耻下|流的大坏蛋。”
“我们也没办法啊,采花贼不淫|荡,传说去会被同行耻笑的。”
“没错,我毕哥说的对。”安全涛脸上突然露出惆怅之色,像在追忆什么,幽幽道:“遥想当时年少青衫薄,我和毕哥也曾单纯过,无奈岁月却是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
毕云涛打断他:“安弟,你跑题了。”
“骚瑞,有感而发。”安全涛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看向萧玉儿:“姑娘,我们曾经也单纯过,只是你没看到而已。”
“我明白,你们其实本性都是善良的。”
“知己啊,姑娘,我安全涛现在好后悔生的太早。”安全涛的脸上再次露出惆怅之色:“我生卿未生,卿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卿——”
“嗳嗳,我们是采花贼,简单粗暴才是我们的本性,你稍微尊重下我们的职业。”
“骚瑞,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妹子太纯真了,不知不觉就勾起我对往昔的追忆。”
毕云涛很赞成他的话,点点头:“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居然也跟人讲起道理了,按照我们平日的作风,都是直接动手的,如果对方以死相挟,我们根本不介意奸|尸,今天是怎么了?”
萧玉儿脊背发凉。
她感觉自己遇到的根本不是采花贼,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安全涛不解:“毕哥,我们啥时候奸过尸?嗳——,毕哥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老挤眼干嘛?”
毕云涛很想上去踹他,麻痹,以前合作的默契呢?
“谁说没有,哪次我们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她不从我们,以死相挟,后来等她自杀后,我们不是轮流采了她?”靠近安全涛,用极小的声音道:“演戏呢,你好好配合。”
安全涛愣了下神,猛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忙配合道:“诶呀,我想起来了,那小姑娘死的可惜啊,我们也确实畜生啊,一下轮流采了她十遍。”
“什么十遍,是一百遍。”
“对对对,毕哥你看我这记性,居然连采了几遍都不记得了,确实是一百遍,足足三天,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知木兰是女郎。”
两人这边演着双簧,单纯的玉儿妹子那经得起他们这两个淫|荡家伙精神上的摧残折磨,竟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两人顿时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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