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个没营养的话题说了半天,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下降,这俩人用实际行动印证了这个论题的正确性。
又说了会悄悄话,初夏感觉一阵困意,身子往陈致远那边贴了贴,小腹上立刻顶到一个又惹又硬的东西,初夏俏脸一红,轻声道:“是不是很难受?”
陈致远装不知道她说什么:“什么难受?”
初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小致远后,飞快的缩回手,皱着弯弯的眉毛,小声道:“你说什么难受啊?”
陈致远身子往后挪了挪道:“快睡觉,别乱动!”大官人这会也是憋得难受,身边躺着个一个千娇百媚的俏佳人,可偏偏还不能吃掉,他又不是太监,身上这股难受劲就可想而知了。
初夏伸手关了灯,房间中一下陷入黑暗中,这黑暗给了初夏一股勇气,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握住那坚挺,隔着一层布料,初夏感觉跟握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似的,哎呀一声,又飞快的缩回了手。
小致远两次莫名其妙的被袭击,早已经怒火中天,揭竿而起了,这可苦了陈大官人,身上燥热得难受,偏偏还得强忍着,伸出手握住初夏的手苦笑道:“别乱动,真走火了怎么办?你大姨妈可还没走!”
初夏听到陈致远这体贴的话感觉心中暖暖的,突然凑近他的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要,要不,我帮你,帮你弄出来!”
房子里静得落针可闻,初夏这声音虽然极小,但还是被陈致远给听到了,大官人被这话弄得心头火热得不行,小官人更是在下面举旗呐喊。
“真的?”大官人心中欢喜得不行,在这样下去,天知道小致远会不会爆掉。
初夏听到这,羞得整个娇躯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淡粉色,不过现在关了灯,窗帘又拉着,陈致远是无福到这艳丽的****了。
“我听他们说,男人要是憋的时间太长,会,会憋坏的!”初夏身为一名光荣的白衣天使,说出这些话真的很没有科学道理。
陈大官人佳人如此善解人意,迫不及待的拉着初夏的手放到了小官人身上。
初夏再次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炙热,只感觉身上在没了一丝力气,闭上眼睛把头埋在陈致远的脖颈上,做起了鸵鸟。
陈大官人被初夏那只笨笨的手掌抚上小官人,只感觉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可初夏似乎对这事没什么经验,隔着一层布摸了几下就不动了。
大官人这会刚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正舒服的时候,初夏这孩子不动了,急得陈大官人抓耳挠腮的。
“你怎么不动了?”没皮没脸的大官人趴在初夏耳边轻声道。
“我,我不会!”初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这个后悔,刚才跟他说那些干什么!
陈大官人对打飞机这件事是很有经验的,听到佳人不会,赶紧言传身教,初夏是个聪明的好学生,很多快便掌握了打飞机这门这技术,不过手法还是很生疏。
陈大官人此时周身舒爽,心中色心大起,伸出手顺着初夏睡衣的领口探了进去,一下握住那柔腻,立刻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没几下,初夏便被大官人那只作怪的手弄得娇喘吁吁,两条长腿忍不住微微摩擦起来。
初夏姑娘虽然手法生疏,但是架不住陈大官人会自己找感官刺激,又是亲,又是摸的,没多少时间就喷薄而发。
这一下到好,两个人被弄得满身都是,大官人好收拾,他就穿着个内裤,上身光着,用卫生纸擦擦就行了,可初夏却惨了,睡衣上弄得那都是。
初夏打开灯,着睡衣上那些东西,心中一阵气氛,伸手掐了一下陈致远,埋怨道:“都怪你,这怎么睡,被子上都是!”
得到满足的大官人跳下床,找来卫生纸几下就把自己清理干净,扭头对初夏嬉皮笑脸道:“你那睡衣脱了就是,被子擦一下,在翻过来,不就行了!”
初夏气呼呼的瞪了一眼陈致远,转身进了卫生间,大官人又拿过卫生纸把被子擦了擦,翻了个个,钻进去为初夏暖床。
初夏进了卫生间,把自己身上那件脱下来仍到地上,想找另外一件,找了半天发现那件被仍到了浴室的地上,而且还湿乎乎的。
这睡衣就准备在卫生间内,那会陈致远洗澡,犯懒,不想去拿稍远处的毛巾,直接把这睡衣当成毛巾擦了身上,随手仍到了地上。
初夏这件衣服也没法穿了,忍不住又低声骂了几句作孽的陈致远,擦了下身上,从卫生间内探出头道:“胖子你把灯关了!”
正给媳妇暖床的大官人从被子里探出头道:“为什么要关灯?”
初夏一跺脚道:“让你关你就关,废话这么多!”
大官人初夏有些急,赶紧按照她的意思关了灯,初夏这才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陈大官人把初夏抱在怀里,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要关灯了,初夏就穿着个小内裤,上身是**的,伸出手握住初夏胸前一抹柔软,心中笑道:“都这样了,这丫头怎么还这么害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