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山庄少庄主号召,让得不少人嗅到什么风向,暗自思索。
从来没有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倾城山庄幕后人,竟然要现身,这事很奇怪,究竟是为何?
要知道,哪怕是十年之前、作为旅游之地的倾城山庄突然变成私人所有而开业时,陵州许多大人物皆前去拜会,见到的也不过是山庄二把手而已,据说当时庄主有要事不在。
“你们去,要多和这个少庄主接触,尽可能知道多的信息。”不少大老板,如此交代自己的儿女。
就是穆百林,也打电话回来交代了穆蓝莺几句。
聚会的位置定下来了,是在倾城山下倾城湖的水上阁楼。
这水上阁楼,由八阁组成,乃是在倾城湖中央,四条水上木桥连接湖外,环境闲适,待多了五星级酒店,来这里清净清净绝对是一流好地方。
半上午,阁楼旁边一座亭子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三五成群互相交谈。
穆蓝莺南宫倾青任三生三人走来,木桥轻微摇晃,水面泛起淡淡涟漪。
“任三生,我警告你,今天你不许乱说话!”穆蓝莺瞥了一眼任三生沉声警告。
她对这人,是产生了阴影,洛总是小蚂蚁这种话都能出口,天知道脑袋突然抽筋还会说出什么丧心病狂的话。
她带倾青出来,是想让倾青见识多一点优秀的异性,能意识到任三生这人不过如此,反正她和她妈觉得把孩子打了,多去深造学习几年,再找个优秀的另一半,绝对比这么小各方面都还不成熟就生孩子要强得多。
任三生淡笑,“你要是声音再重一点,小心跌湖里去。”
看也没看她一眼,凑过去揽着南宫倾青,“老婆小心,哎呀,这桥晃得厉害可别摔着了…”
南宫倾青白他一眼,一扭腰就闪躲开。
“你!”穆蓝莺一气,这混蛋油盐不进,立马就想冒火。
不过,亭子里十多人已经迎接过来,“蓝莺,你来了啊!”
好几个青年看向任三生,心头很鄙夷,刚刚任三生的话他们也听到了,想占便宜就占便宜,还非得说桥晃得厉害,至于喊老婆,面对十多岁的小姑娘,怕是在耍流氓。
“你们真早!”穆蓝莺笑到。
“呵呵,大人物来了啊?”人群中有三个人盯着任三生阴阳怪气道。
众人诧异,这人才刚来,怎么就有敌意。
有人小声问,“张风,你们这是?”
“你们还不知道呢,这位大人物昨天说洛总是小蚂蚁…”他们三个是洛阳的朋友,或者说是以洛阳为首,昨天倾城山庄他们也在,洛阳还在医院处理脸,暂时没来。
“真的假的,快说说!”几人往亭子走时,扫了任三生一眼,非常惊奇问。
这可是大新闻,洛氏在整个陵州都是排前列的存在,竟然有人说小蚂蚁,那洛总岂不是气得当场拍桌子?
张风立刻大声将当时的情况说来,一点儿也不避讳,听得几人心头越发惊奇,看向任三生脸色很精彩,虽然感觉很神经病,但不管如何,说那种话的勇气他们还是很佩服的。
穆蓝莺尴尬低着头,当什么也没听见拉着南宫倾青加快了脚步。
任三生紧跟南宫倾青旁边。
穆蓝莺挺会做人,拉着南宫倾青与各个青年介绍,“倾青,这是李氏集团公子,这是…”很快将尴尬化解。
随后,男男女女继续讨论他们刚刚没讨论完的话题。
“我家要推出一款新产品,这次将由我策划市场,到时候你们帮忙建议建议。”一个青年说道。
“真的?厉害厉害!”在场人都来头不凡,不是在某国深造,就是已经能撑起半片天,聊的东西也很高端,都是什么市场、未来、经济。
“对了,我们的大人物家里是做什么的?”说话间,有人看向任三生调侃。
这人说洛氏是小蚂蚁,大多数人觉得很好笑,笑笑了之,有几人暗自猜测,这人说不定真有什么不得了的来头,还有人鄙夷至极感觉荒唐,与洛阳关系不错的几人,则带有敌意。
有人问这个问题,所有人耳朵都竖了起来,一时间无人说话,定定盯着任三生。
“我看他家是从事吹牛的,祖传技艺专业吹牛上天。”张风嗤笑一声。
好几人,捂着嘴偷笑。
张风又看向南宫倾青,“这位姑娘叫南宫倾青吧,我说姑娘,你最好离他远点。”
众人看向南宫倾青,不得不说这女孩是这里最漂亮的,光是外表就很让人心动,这么漂亮的女孩有主了就太可惜。
任三生扫向张风,皱眉,“怎么,想找茬?”
“好了好了,今天大家就当高高兴兴出来聚聚,张风,给我个面子行不行?”穆蓝莺见势头不好赶快调和,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好好,我就先给蓝莺一个面子,况且,我们这儿的人,我看都不配和人家说话!”张风还真被轻描淡写想找茬三个字气着了。
“的确,我们都不配,我们都是小小小蚂蚁,人家是可大人物,已经上天了的那种,就算我们这儿所有人加起来,还是蚂蚁。”他两个朋友点头。
南宫倾青皱眉,她很讨厌没事找事的人,但,她又怕任三生直接一巴掌把他们拍死了,任三生可是武功高手,杀人恐怕跟杀鸡似的轻而易举,那样可能给小姑姑造成麻烦,便伸出手拉着任三生神色带着请求。
任三生一愣,随后理解南宫倾青的意思,便笑到,“你们倒是有自知之明。”
“嘿,你们看这人…”张风三人心头腾起怒火。
其余众人,许多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心头摇头,任三生那话,相当于把他们所有人都包括了,太自大了,他们这儿的人加起来的分量,怕是能代表小半个陵州,这样自大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
“来了来了,正主来了!”气氛怪异间,忽然有人惊呼出声。
众人看去。
只见湖面上站着两个人,脚下踏着一块木头,划开水面,极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