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然勾了下嘴角,许是事情来得过于唐突,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有言语相送。
余子夏回到屋内,苦思冥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否错过了什么;脑海里混乱如浆,什么都记不起来,索性不再思索,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
霜木子一直在屋内嗜睡,直到旁晚前,才慵懒的起身,只感觉浑身如拆,骨骼如碎。
“姑娘可是不舒服?”翠儿正好端着茶盏进来,见霜木子蹙着眉头,表情痛苦的样子。
“翠儿,我睡多久了?”霜木子轻轻起身。
“姑娘都睡一天了。”翠儿倒了杯茶递上。
霜木子接过茶盏,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也不知那边是什么情况。
翠儿见霜木子出神,她又说道,“午后,魂姑娘曾来过,见姑娘睡着,便没做打搅。”
“知道了,帮我备水,我要沐浴。”霜木子被宋景然折腾了一夜,本是疲惫不堪,早上暗魂走后,也未沐浴,倒是先睡了一觉.
“姑娘稍等。”翠儿颔首退出;霜木子沐完浴,准备去找暗魂,不想,暗魂倒是先来了.
“魂姐姐倒是先来了,木子正打算去找姐姐呢。”霜木子为暗魂递上茶盏.
“怕你太累,便自己过来了。”暗魂接过茶盏,在嘴边轻啜小口。
“晋哥哥他们....?”霜木子有意识的问着。
“听说,白公子邀了他们钓鱼去了。”暗魂想来,霜木子应该是想打探宋景然吧。
霜木子不语,轻轻点了点头。暗魂从袖间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这不是....”霜木子疑惑,这不是宋景然破损的锦囊吗?
“这锦囊本是薄荷香所制,只是,香粉里掺着少许助性的药物,不打开时,便起不了药的本性,若是将此打开,便会使人意乱情迷,**难控,特别是酒后作用更大。”暗魂一一解释着,她不想,余子夏竟会用这样的招数,真是心思颇深.
“那.....”霜木子有些不可思议。
“想来,宋公子是想取薄荷香来解酒,不想,适得其反,才导致........”暗魂并不打算告诉霜木子,宋景然还中了少许的‘合欢散’若不是宋景然内力深厚,将药力压制,也许,早就被人察觉了。
“那.....他可会有意识。”霜木子一脸担心的看着暗魂,如若宋景然对昨夜之事有意识,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徒劳,不过,宋景然即便知晓,他一样可以故作不知。
暗魂稍稍迟疑了一下,又淡然的说道,“应该不会,毕竟还有余子夏在。”
霜木子点头作答,心里暗叹着:是啊,还有余子夏在,还是自己亲手成全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