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客气,容老夫为姑娘开药。”神医说着,便走向里屋。
霜木子暗示作答。
约莫片刻的功夫,神医提着包好的药物,走出;“这药,一日一副,连服三日,再改为三日一副,用完为止。”神医将药包递向霜木子。
“多谢神医。”霜木子接过药包,颔首示意。
“姑娘客气。”神医也是颔首回礼。
“敢问.......”霜木子迟疑着,她对余子夏的来访,怀着好奇的心理,尽管她知道,来此,都为生育之事。
“姑娘放心,老夫的药物,保可姑娘孩子的健在。”神医误以为,霜木子是担心腹中的孩子。
“神医误会了,家妹绝不是对神医的医术有过疑虑,只是,方才来时,见一位貌美的姑娘从此处离开,敢问神医,那位姑娘为何而来?”暗魂自知霜木子想问什么,却也不好让神医误会,于是,只好解释一番,也可打听余子夏何来。
“来此,自是为孕育之事,只是,可惜了,正当妙龄,却不能再为人母.....”神医虽看不见表情,但感叹的话语,不经感叹的摇了摇头。
暗魂与霜木子想一眼,自是都听出神医的话意。
“今日,有劳神医,奴家改日再来拜访。”暗魂付了银两,颔首示意。
“两位姑娘好走。”神医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着笔抄写着.
暗魂与霜木子颔首示意后离开。
暗魂与霜木子一路无语,也许都在为余子夏感到叹息吧,尽管她所做的一切,都让人难以接受,但作为女人,终身不能为人母,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余子夏近来,一直对自己体内,含有麝香的事感到疑;除了给霜木子的锦囊里加了麝香后,自己在未接触过香粉内,怎么麝香会无缘无故的进入体内,她一定要查明;霜木子在服用了神医开的药方后,身体渐渐变的轻盈,胎向也算稳定;随着时间的流逝,霜木子也不再郁郁寡欢,神医说的对,重要的还是靠她自己调理。
这日,寒风四起,普天同哀,北凉王在即位‘北凉国’两年后,仙逝于王宫内。
北凉唯一一位王子,即位于‘北凉国’新王,特下令,为先王的仙逝,全城默哀一个月,所有,有关娱乐性质的场合,一律暂停。
烟雨楼也在默哀中,楼内的姑娘喜的喜,忧的忧,反正是各享其中。
霜木子与暗魂也算是得了一丝宁静,不用每天想着,怎样忽悠杜妈妈,不出场献艺;由于天气的寒冷,霜木子与暗魂,每天也只是窝在东院内,院门不出,房门不迈;一切生活所需,都由翠儿打理;而翠儿虽不言明,但内心也是猜出几分,只是,做好份内的事罢了。
这日,霜木子与暗魂依旧是窝在同一软榻上,搭着薄被,手里还熟练的做着女红。
“北凉王一逝,对于北凉的百姓来说,不知是幸还是灾!”霜木子突然为百姓感慨,虽然,北凉王灭她全家,但只要能为百姓造的万福,她也不会记恨。
“一朝君王一朝臣,谁都无法料到,是幸事灾,但愿新王登基,会是一位明君。”暗魂虽这么说,但谁人不知,北凉王子的秉性,怕是莫言不敢及罢了。
“是啊,百姓要的无疑是一位明君,可惜.........”霜木子不仅为百姓暗叹,北凉王子怕不会是一朝明君。
“明君自会有,只是未到时,你也不要杞人忧天了,对孩子不好。”暗魂关心着霜木子,话里还有他意。
霜木子点了点头,轻笑不语。
“魂姐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我弄不好了。”霜木子对着手中的小衣裳,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看看....”暗魂拿过霜木子手中的小衣裳,看了看。
“这里错了,把这里拆掉,补在这边就好了。”暗魂在衣服上指了两下,教霜木子怎么修改。
霜木子会意,又接过衣服用心的修改起来;每天为孩子做一些,简单的小衣裳,她倒也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