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这么了!”
“花儿,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呢。”
言府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只见一群简装大汉拥了出来,言明花歇斯底里的指着严罗,大骂道:“给我他妈的废了他!”
大汉们不明所以,但看到言明花的手腕处扭曲的不成样子,也就立刻警戒起来,好家伙,敢在旧王府把言家三少的手腕捏碎,这胆气就不是盖的!
作为言家的看门狗,这些大汉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朝着严罗冲了过来。
他们训练有素,曾经也是军中的一把好手,有些更是部队里的王牌,只是因为年纪大了,从部队里淘汰了下来,这才来一些大家族里负责保护,只见七八个大汉行动如飞,从言府门口到严罗身前不过七八米的距离,眨眼间便至,一招一式刚猛无匹,配合默契,但这样的动作落在严罗的眼中,则有些小儿科了。
比之龚千练,这些角色当真是蝼蚁。
嘭嘭嘭!
快,没我快,力量,也没我大,招式再漂亮又有何用。
几个大汉倒飞出去,瞬间丧失了战斗能力,严罗的每次攻击都落在他们的胸腹,内脏吃痛,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哪来的野小子!”
几位妇人和男子衣着华贵,气定神闲,即便严罗如此上门,也未能使他们心绪波动。
“来找人,言明笛在不在?”
严罗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到处瞎逛。
几位妇人脸色冰冷,那些个言家的子嗣也是面色难看,这男人的身手不凡,一下子就打倒了这些训练有素的护卫,显然不是他们说说就可以制止的。
“快去清钟先生。”一名中年男子对着一个老者喝道。
那老者连忙奔了下去,不知去了何处。
严罗闲庭漫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大堆言家的护卫,但来一个被踹飞一个,飞出去的自是各有不同,或挂在屋檐上,或掉进人工湖,又或者倒飞进了人群中,砸倒了一片中年妇人。
“炎二,在不在。”
严罗高声喝道。
左拐右拐的,严罗来到了一处花园之内。
一男人,一女人,坐在亭子里对弈。
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率先开口的,是严罗。
“言明笛在不在?”
亭子里的男女与言明笛的面相又几分相同之处,想来应该也是言家之人,亭子里的两人见严罗这么问,那男人便笑了。
“你找他何事。”
“喝最醇的酒,吃最好的菜,上最美的女人。”
严罗一字一步,来到亭内,就在那女人身旁坐下。
“看来你进来的方式不太礼貌。”那男人指了指那些剑拔弩张的护卫,悠然笑道。
“理想不错。”那女人接着道,顺便收拢了一下旗袍的岔口,因为她发现严罗的目光**裸的很让人不适。
三人愉快的聊天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
“哪里来的小畜生,仗着有点本事,就敢来言家闹事。”
一名身着紫色唐装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背对着一大片恭敬地目光,龙行虎步,朝着严罗走来。
“哦哟,老头。”
严罗依着栏杆,笑道。
那老者冷笑一声,道:“报上名号。”
“怎么?万一小爷我背后是你们惹不起的势力,就要跪下帮我擦鞋么?”
老者的面色青白一阵,手背上的青筋猛地暴起,苍老的瞳眸里泛着火光,强烈的杀意席卷了开来,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严罗的话有几分道理。
“说中了?”
严罗顺手拿起那女人身前的茶杯,一口饮尽,讲手中的长形木盒递给女人,挑了挑眉头,道:“帮我收着。”
然后,如雷霆般向着老者冲去。
陡然暴起的速度令老者猛然一惊,他下意识的抬臂挡在身前,随后,便感到一股强绝霸道的冲击力作用于身体,而老者的功底显然不俗,沉腰发力,两脚未动,硬生生的鹅卵石道上划开两道深痕。
还未等老头回神,严罗再次欺身而上,一拳轰出,与反应过来的老者双拳对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强大的力道撞在一起,使得周围散开一拳烟雾,严罗感觉着拳头处传来的剧痛,咧了咧嘴,扭身一脚又是将老者踹飞了出去。
“空有蛮力。”老者显然目光老道,一下子就看出了严罗的深浅,其拳化爪,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猛地踏地而起,身在半空犹如雄鹰俯冲而下,令严罗产生了一种不可抵挡的感觉。
挡前有后,挡后无前,这是一招必杀之式。
严罗不敢硬抗,猛地向后一跃,落地一滚来开距离,那老者显然也没想到严罗的反应这么快,只见其一击落空,四脚着地,形如虎豹,又是一扑。
嘭!
严罗抬脚一踢,老者的身体在半空中陡然卸力,一爪撕开严罗腿部的皮肉,向后倒跃而去。
“呵,蛮夷小儿。”
老者甩了甩手上的碎肉和鲜血,不屑道。
周围的言家之人一片叫好之声。
严罗动了动腿,只觉得酸痛酥麻,原来这老小子的指甲还是淬过毒的,真是他妈的阴!
“我不想杀人的,但显然你该死。”严罗本以为遇到的是个武道大家,却没想到是个用毒的阴险小人,心中的一点敬意荡然无存,只剩“挡我者死”。
“二位,再帮我加上一句话。”严罗瘸着腿,走回亭子里,打开木盒,将一柄被白布包裹着的器物拿在手中。
目光泛冷,透着幽光,严罗扯开白布,冷声道。
“杀尽想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