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轮值的南门尉解骠迷迷糊糊地被狼嚎声惊醒,他侧耳听了听,嘟囔着:“今夜又没有月亮,这狼瞎嚎什么啊?”
说完翻了个身又睡了。
由于沮阳远离战场,所以防守很是松懈,南门尉是南门的最高防守主官,手下有兵百人,就是为了夜间值守南门的。然而除了十余人的哨兵以外,其他兵士都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现在的天气在夜晚已经很冷了,没有睡觉的十余人的哨兵,也围坐在一个大火堆前,烤火打盹。
一个哨兵起身来到墙角处小便,然而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接着一柄匕首刺进了他的肾脏。疼痛让他连闷哼声都没有发出来。几秒钟,这名倒霉的哨兵就一声不响地死亡了。
接着几个穿着黑衣,甚至连头部都套在黑色头套里的只露出眼睛的人,如同鬼魅一样闪身到了那几个哨兵身后。
一个正在打盹的哨兵们突然感到身上一巨疼,然后嘴巴就被捂住,眼睛一睁开,就看到火堆的对面还有几个黑衣人正在悄无声息地刺杀着哨兵。他想大叫,然而巨疼让他根本喊不出声音来,甚至喉咙深处的低沉的呻吟声都被捂在了嘴里。很快他的眼光黯淡下去,倒在了地上。
干掉了哨兵,几十名全身黑衣的人,从暗处涌出,奔向各处守城兵丁睡觉的地方。这些地方都是早就勘测好的,每天晚上这些兵丁都会到城门附近这些临时搭建的房子里睡觉。而现在这些房子里慢慢弥漫出一股股地血腥味。
城门尉解骠又一次从睡梦中醒来,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一把抽出腰刀,下床开门,然而们刚刚打开,迎面就是十余只弩箭,解骠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斥候部的高手们解决了南门的守军,把城门缓缓地打开。赵云带领着骑兵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开城门打开,立刻冲进了沮阳城。
而这个时候斥候部各处潜伏的高手开始到处放火,制造混乱,而赵云则带领骑兵直奔粮草大仓。
守卫粮草大仓的兵丁也只有几百人,那里是赵云的几千骑兵的对手,眨眼间就被砍杀殆尽。然后粮草大仓很快就腾起了冲天大红。
刘偕将军被流放发配到管理粮仓,他很是郁闷,借酒浇愁,今晚又一次喝醉了。等他被亲兵叫醒,城内的大火已经起来了。刘偕吓得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连忙带兵前往粮草大仓。正遇赵云。
刘偕大喝道:“吾乃刘偕是也,汝是何人竟敢来此撒野!”
赵云并不认识刘偕,但是当然听说过刘偕,一听这就是主公的老上司刘偕,连忙抱拳道:“吾乃主公刘峰麾下赵云是也。”
刘偕大叫:“贼子安敢烧我粮草,与我死来!”
刘偕的武艺距离赵云差得不是一点,仅仅一个回个就被赵玉挑飞了武器。赵云自然不能杀了刘偕,而是说道:“刘将军,如今你失了刘芳的粮仓,刘芳岂能容你?而且刘将军大才,刘芳却派你押送粮仓,实在欺人。不如与某去投主公。主公常常念道刘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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