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凶恶的豺狼,他怎们会为我们服务呢?”贝利亚被这个命令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白俄流落在世界各地过的并不舒心,没有国籍、没有职业、收入很差,为了生存谁都可以雇佣他们,我们当初在哈尔滨的白俄中就发展了00多个情报员,要不是莱欧意外被捕、留希科夫叛逃,我们的情报系统不会毁灭,对满洲的情报会详实得多。
巴扎洛夫也是**时期逃到满洲的白俄,生活好不到哪去,我估计是被日本人的一百万日元、巴西那栋别墅收买去的,现在很可能已经被阴险狡诈的日本人抛弃,只要我们不追究他所犯罪行,给他安排稳定的生活和体面地工作,他会不会为我们工作?”
“这样分析下来还真有可能,我们会加紧侦查把他揪出来、劝降他。”
“我要休息一会儿,你去忙吧,记着去醒过来的中国同志,他们都很厉害,跟日本人交手很少吃亏,也许会给你一些忠告和建议。”斯大林眯上眼睛叮嘱道。
贝利亚上前替领袖掖了掖被子,向床前的医生、高级护理、警卫点了点头离开了病房。
了走廊每一个窗户前都站立着剽悍的警卫警惕地注视着外面,叮嘱了几句下到二楼走进中国警卫疗伤的病房。这间超过四十平方米的大病房里并排摆着三张病床,陈海松的三名立了大功的警卫马文刚、张勇、周强正躺在床上接受精心治疗。
马文刚和周强当时都在休息室里,听到外面的枪声冲出来时被冲锋枪打中,卧倒后边还击边隐蔽,主要是被手雷的弹片伤到了背部和右腿,耳朵暂时失去听力。张勇当时在走廊上巡视,听到枪响立即卧倒拔枪还击,击毙了马尔哈库,击伤了反应敏捷的巴扎洛夫。
周围的苏联警卫冲过来阻挡了他的视线,被留希科夫、斯尔科夫用冲锋枪扫倒,后来就剩下他们三人趴在地上阻击,外面传来枪声后三个袭击者躲在死角里扔出手雷前他们已经躲在死角里用交叉火力阻拦敌人的进攻,后来被密集的手雷所伤。
两天后他们陆续从爆炸冲击波造成的严重脑震荡中苏醒过来,身上的外伤倒不是太大问题,关键是离爆炸点太近,头晕的不行并伴有恶心呕吐等后遗症,耳朵听不到声音。
得知陈司令和斯大林同志都很安全才安心治疗,他们身体底子比较好,恢复的也快,只是两天来总是第一时间里望伤员的陈司令始终没有露面很不符合常情,他们开始担忧起来,旁边的警卫、护士语言不通,通也听不着,急的不行,要不是腿上有伤早出去找了。
见贝利亚进来,马文刚连忙向他点头示意,询问陈海松的情况,特战队员简单的俄语会说却不认识俄文,耳朵又听不见,贝利亚只好出去找来一个翻译,用歪歪扭扭的中文写了些‘受伤’‘住院’‘昏迷’等简单的词语,吓了三人一跳,立即要求前去望。
他们带着西路军全体指战员的重托负责司令员的安全,现在司令员昏迷不醒那还得了,死活要去探视,说着话不顾身上的伤痛挣扎着要下床,贝利亚只好叫来门外的警卫和护士把他们搬上轮椅,送到同一楼层另一侧的大病房里,见到了头上缠着绷带像是睡着了的陈海松。
推到病床前,着司令员胸前有规律的一起一伏,握着他缠着绷带的手感觉到体温正常才放下心来,病员服里有很多包扎很规范的绷带,只是面色煞白、极度疲惫。
三个人病房足够大,要求和司令员住在一起,贝利亚也不好让焦急的中国同志失望,就让医生护士们把那边的三张病床推过来,房间一下显得拥挤起来,可马文刚他们挺开心围在病床前问起伤势,因为交流困难也搞不明白,只能守在他身旁耐心等待。
他们没想到刚到苏联就发生这样的事,心里无比向往的**的中心竟是这样混乱,传说中英勇非凡的红军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领袖的身旁发生内讧激烈交火,穿着相同的服装,使用重火力伤害自己的领袖,真是不可思议,对苏联的尊敬一下转换成了轻视。
他们一路去了包头、银川、西宁、张掖、迪化,不管是解放区根据地还是马家军地盘、盛世才地盘老百姓虽然过得苦寒都比这里安详,社会安定没有这样真枪实弹打打杀杀的,弄得司令员都受了重伤几天都醒不过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回去可怎么交代哟!
焦急等待四天以后陈海松终于苏醒过来,见到守在自己身边的三个激动万分的部下,忍着头部的眩晕问了问他们的情况,见三人给他展示在地上挪动没有什么大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