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伪军相互搀扶着走远了,臧公盛了留下的0多个年轻朴实的农民很高兴,毕竟在展示了duli营的实力后还是有人愿意抗ri的,简单宣讲了部队纪律鼓励了一番,回转身子命令三排带着新兵、缴获的枪炮回村里布置防御阵地,村外多派些潜伏哨。
命令二排用手榴弹在鬼子尸体下制造诡雷、在有些熏黑的飞机周围布置新的地雷阵。正忙活着听到远处邳州通往窑湾的大路上隐隐传来爆炸声,知道鬼子增援部队来了,估计被庄营长他们给缠住了,可是以鬼子的实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到曹窑,很快就会向官场进攻。
他立即向西边迎过去,快到曹窑见到不少鬼子尸体和搜寻战利品的一排,排长刘旺听说连长过来了举着一把指挥刀连蹦带跳地跑过来:“连长,鬼子真不禁打,俺们一口气追到这,鬼子留下50多个阻截被咱们三面夹击一顿机枪全干掉了,一直撵到曹窑,吓得00多鬼子紧闭寨门只敢放枪不敢出来,俺们打扫完战场正准备回去呢!你爱用刀,这把还不错。”
臧公盛接过来掂了掂,抽出来借着星光了,挥舞了两下还给刘旺说:“你留着用吧,这刀比起俺台儿庄上用的西北军大刀轻了一半,太细直把用着不顺手。有伤亡吗?”
“小虎被手雷炸成重伤,王顺几个都是轻伤。”刘旺不好意思地报告。
“你腿上是怎么回事?一瘸一拐的,是不是也受伤了,包扎了吗?”
“连长,俺没事,就是叫手雷蹦了一下,刚才已经把弹片挤出来包扎过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求战心切的刘旺唯恐被送去住院忍着痛原地蹦了几下证明自己很好。
“你那汗,还装,不去住院等感染了截肢都是轻的连小命都能丢了,你自己着办。听见爆炸声了吗?敌人大部队快过来了赶紧往回撤,村里还有十几个伤员你全带上去卢圩用船运到宿迁的师医院去。”臧公盛很喜欢这个比他大两岁勇敢顽强拼命三郎一样的手下,可受过正规训练的他知道保护战斗力的基本要求,战士既要用更要关心爱护下达了命令。
草桥镇南下的敌人2联队第三大队还没到曹窑,东北方向瓦窑镇的联队第二大队八百余人就赶到了沂河岸边的后湾村,可惜宽阔沂河上存在百年的浮桥已经被提前破坏,只剩下被砍断的绳索掉落在奔腾冰冷的河水里被冲出很远,周围竟没有一条船可供摆渡。
鬼子大队长岛田少佐远远地着西边火光闪闪、雷声滚滚,心急如焚,手表已经是临近午夜,桥本群阁下迫降四个小时没有消息很可能遇到危险,对面打得地动山摇急需支援自己却被挡在河边,赶紧派出部队沿河搜寻船只、进入后湾拆门板抢床板准备修补浮桥。
可怜后湾村处在大路、浮桥旁原本借着这个地利卖个茶水热饭、帮人挑抬物品挣个脚钱,抗战以来**抢了一回、鬼子抢了几回,瓦窑、港口的鬼子隔三差五就来sao扰,死了不少乡亲,八路来了干脆把村民转移到沭阳、响水、灌南根据地去了,村子里既没人也没木料。
岛田忙活了半天也无法过河,而西边大路上战斗不断南下渐渐逼近了曹窑,自己似乎越来越远离战场了,等不起呀,特务队的当地中国人说南边毛林村还有一个渡口应该可以找到渔船,有病乱投医的第二大队只好追逐着战火沿着沂河东岸向南边搜索过来。
午夜两点曹窑镇损兵折将身受重伤的野钟大尉终于等来了援军,邳州城里赶过来的立古睦吉大佐搜索联队与草桥镇2联队掘井富太郎大佐亲率的第三大队在王楼会师,一起打退了沿路频繁sao扰的小股游击队,破除了路上三四个地雷阵,虽然短短0多里地走了六七个小时、付出了百余人的伤亡终究是与窑湾搜寻部队会合。
胸部、腹部、腿部都被炸伤的野钟惭愧地向掘井、立古两位联队长通报了搜寻结果,证实飞机确实迫降在东北五里外的官场村,他亲自登上过飞机,确是一架九六式陆上攻击机改装而成的运输专机,除了机翼两挺机枪外,机身侧面和尾部各加强了一挺仈jiu式固定機関銃,顶部20mm机炮被拆除,经检查4000发77mm备弹没有使用,排除空战可能。
但机头、机翼、机身侧面上百个弹孔除零星有坂弹外几乎全是毛瑟机步弹所致,可见是在低空状态下被地面轻火力所伤,推断飞机在山区某地路经敌人重要据点超低空飞行中被敌人山头上几乎平行的众多火力点所形成的火击中,导航盘、通讯器材损毁以致迷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