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豪感到有些好笑,就笑着说:“这还用问吗?来过这个豪宅的人都清楚,你的邻居也清楚,连你这个小区的全部保安也清楚。”孙秋宁又眨着大眼睛问他,自己是他的什么人。王健豪哈哈一笑,说这个问题和刚才那个问题基本上一样,这么愚蠢的问题,他想要把出题的那个愚蠢女人判定出局。
被他的嬉皮笑脸给气到了,孙秋宁气呼呼地说:“你敢?你要弄清楚了,这里可是我的家,你竟然敢这样作威作福,如果以后我跟你结了婚,你当上这里的户主,那不会更加目中无人了,那还不是骑在我头上张牙舞爪了?我在这家里还有一点地位吗?”
“因此我才说你刚才提的那些问题很幼稚嘛!”王健豪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恼怒,起身倒了一杯白开水,很畅快地喝了下去,冲她一笑说,“孙秋宁,你今天真是一些不可理喻啊,索性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你说说看,究竟是想问些啥?”
孙秋宁的语气里有些酸溜溜的味道:“那你就说说吧,你咋会到这里来的?”我看你是和韵香姐狂欢了一夜吧?一定是颠凤倒鸾了一个晚上才这么疲劳的吧?”
“我咋觉得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呢?”他走过去,在她身边用鼻子闻了闻,“我也很想那样呢,那是多美的事情啊。不过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昨晚陪几个官员打了通宵麻将,让他们很开心地从我口袋里掏走了几万块前。”
听他这样说,孙秋宁有些生气了:“健豪,你这个人是去帮韵香姐谈判的,是去协助她做生意,好让你自己积累经验的,并非要替她去应酬那些官员的。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样低级趣味呢?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和韵香姐去呢,专家说适度的运动还会促进双方的身心健康。”
“其实和一些官员交朋友也是不错的,以后用得上的地方会很多。”健豪在很耐心地解释着,“和有些政府官员交往,很难可以在谈判桌上或者是会议室里得到什么好处,很多时候都要投其所好,满足了他们的私欲之后才能有所突破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也很符合实际情况。”
听了他的解释,孙秋宁的脸色有所缓和了:“为什么要你去陪?韵香姐不可以吗?我听说燕玉夸她是个谈判专家呢,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要是仅仅凭谈判技巧和临场应变能力,韵香无疑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过有时候情况有些特殊,有些事情她也是没办法做到的。”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一个女孩,即使是个女强人,不过她可以跟一大帮男人跑到酒吧里去拼酒吗?可以站在唱歌的包厢里和那些老总勾肩搭背地唱歌吗?可以和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一起坐在歌舞厅里看脱衣舞吗?由于条件的限制,她不可以在休闲场所舒服地和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起让人按摩,不可以在酒店里和有关人员谈得兴起了,打电话招来几个小姐。这些韵香都不可以做到,除非她想用自己的美色去迷惑人,不过她又不愿意这样去做,我也不会同意她这样去做,因此我就只好出面帮忙了。”
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孙秋宁更气了:“这样说来,你身上什么恶习都具备了?”她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什么坏事都做过了是不是?我咋会找了你这样一个大坏蛋!”
“呵呵,这也是形势所迫啊,又不是我愿意这样去做的。”他一点也没有生气,“但是,我是很洁身自爱的,我不会去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那些烟花巷柳的地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认为那是很脏的地方,况且那些女人也没有你们这样迷人。”
她表示很怀疑:“我就不相信了,那些人都搂着女人在快活,你就自己在一边枯坐着,不显得非常刺眼吗?你又并非圣人,你怎么能做到坐怀不乱呢?”
健豪哈哈一笑,说:“秋宁,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随便开间房,把几张钞票掏出来,叫那些风尘女使劲叫,别人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不允许你把我们和那些风尘女相提并论。”孙秋宁忽然话题一转,“我明白你刚才是在等岚雁,想和人家一起共进午餐,接着就会凭着你的那三寸不烂之舌把岚雁侃得晕头转向,找机会把哄人家哄,来实现你的罪恶目的。”
被她这样一说,王健豪恍然大悟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清楚了,难怪你这次见面有些不对劲呢,难怪不像平时那样含情脉脉了呢。这真是天大的冤情啊,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岚雁只是一个小女孩,你想想看,我守着一个大美女不去好好受用,干嘛要去讨好韵香所说的那个乳臭未干的姑娘呢?”
“不过我这次分明是不在家,并且你也不清楚我今天会忽然回来嘛。”尽避她是在开玩笑,不过却也有几分认真,尽避相信王健豪的坦荡,不过还是噘着嘴还在追问下去,“你却是不请自到了,这难道还不是狼子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