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清凉，夏蝉没影。夜空中淡黄色的月晕让人看不清弯弯月牙的漂亮，不过隔上这层迷蒙的云际，多出几分神秘。

“小五，说起来纪家的孩子都很聪明，纪昱最突出，你和你姐姐也不差。”顾谅桀有感而发的一句，他没有一开始就切入主题，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从前他雷厉风行，但自从身边多了一个小东西后，他要等待的很多。

那孩子还没有真正地成长起来，她此时就像是一株小树苗，尽管前期的肥料很足，小树苗茁壮成长，但要开枝散叶，还需要投入很多的心机。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纪景作为他身边最有利的军师，不会没发现。

纪景听到顾谅桀的话，这一句不知道是赞许还是贬低，“纪家的人再聪明，恐怕也没有老大你来得厉害吧？”至少他年轻气盛的年华中，同龄人当中他最佩服顾谅桀，不然也不会他是老大，而他最后勉强排个小五。

顾谅桀知道纪景的话在抱怨，嘴角不由地扬起，有种作为老大的优越，“小五，人该聪明的时候就应该聪明，该执着的时候还是需要执着到底。”

“这句话真深奥，老大你的意思是要提醒我，你对西姐很执着，为她可以不惜一切得罪任何人？”纪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嘴里竟然无意识地说出另一句令人心会微微颤动的话，“兄弟和女人之间选一边，老大你会选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