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的大坑,冷风袭来,卷起旋风,大红花在白布条上犹如一张大大的红花圈,迎风飞舞,隐隐听到坑中簌簌有声,落叶呼呼飞上天空,刮的到处都是。安然好奇心起,小心的踩到坑口边看个究竟,觉得脚下一滑,身子失去了平衡,急忙双手空中乱划,身子晃了几晃找到了平衡,才算站稳,不由惊得一身冷汗。向坑下望去,黄土飞叶在坑内打着旋转,真要跌落进去,即使不伤也爬不上来,只能等着救援了。这时队友的呼喊声愈发急促,安然不敢停留,急忙走了回去。
到了路口,见站满了人,向导面色惊慌的向这边张望,大家看到他出来,不由一声欢呼。向导几步跑了过去,抬拳狠狠击在他肩头。安然吃痛,吓了一跳:“干什么?”。向导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上下,脸上已经布上皱纹,这时全都舒展开来:“怎么走那条路上去了,看见什么了?”。安然一愣:“没看见什么,只不过有个大坑和几棵树,挂着些奇怪的布条。后队这么快追上来了?”。旁边有队员喊:“什么?还快?你进到里面将近1个小时,天都黑下来了,没瞧见吗?我们喊你也不见答应,进去找你也看不见人,走到一处大坑,旁边挂着红白布条阴森森的,不敢再走,只得回来等你。后队人都到齐了,还不见你出来,把大家急坏了”。
安然没感觉走这么长时间,觉得只有十分钟的功夫,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说,不解的看看向导。向导面色慌恐,不停的问:“大坑?布条?你都看见了?看见了吗?”。安然回答:“是啊”。向导大叫一声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瞪着安然几乎要裂开。好一会才慢慢站起来,挥着手大喊:“走,天黑了,赶紧走”。
队友们在这里冻了已经好一会,身体发僵,听到招呼,纷纷起身。向导匆匆走在前面,头也不回,路上一言不发。安然纳闷,跟在旁边:“大哥,怎么了”。其他人心里也有疑惑,这时走起路来不再发冷,也追问起来。向导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布满血丝,脚步极快,很怕被什么人追上,嘴上连连说:“赶紧下山,车上说,车上说”。
一路急行,总算出了山林,上了车,大家整理衣物装备,向导坐在位置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动也不动。安然心中疑团难解,走过去挨着坐下:“大哥,到车上了,讲讲吧”。向导定睛端详好一会,颤抖着伸出手拉住他,手心里全是汗:“今后进山里,千万不要乱走”。安然越发不明白:“大哥,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好让人心里清楚,今天我耽误大家时间,在这里道歉了,好不好”。
向导摇摇手:“不是说你耽误时间,运气总不能跟你一辈子对不对”。同来的队友听二人对话,也都围过来:“你们说什么呢?燃木,刚才发生什么事了”。燃木是安然的网名,大家在网上相约出行,互相只知道网名并不知道真实姓名。
安然无辜的摊开手:“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才问向导大哥。我去找下山的路,顺着小道走了一会便返回来了啊,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这样惊慌”。众人也想知道原因,嚷嚷着要向导给讲讲。向导从背包中拿出水壶喝了一口,缓缓说:“讲给你们不要紧,怕影响大家心情”。安然带头说:“出来玩,就是释放自己,寻找新鲜事物,哪来的影响”。一众人随声应和:“讲吧,讲吧”。
向导定了定神,摸摸下巴说道:“这座山是个林场,村子里的人会按时上山伐木交给政府,以换得家用钱。村子就在山脚下,许多人闲来无事也上山游玩,采野菜、蘑菇什么的。尤其是村里的孩子,到了春夏季节,更是喜欢钻到山里撒欢的玩。现在网络发达,山里人在常网上晒风景和采摘的野菜,引的好多人接连不断的来我们这里登山。大约前年的这个时候,也是像你们一样,有几十人结伴登山。他们出队的指示标志就是红色布条,每走到一处岔路,便会在前进方向绑上红布条,为后来者指路。本来已经顺利登顶,下撤回来后,却发现有两名队友始终没有回来。大家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只得回到山里去找,整整找了一晚也没找到人,只好报警。第二天天亮,警察带着村里人和这群队友再次进山搜索,有人说会不会走到其它小路上,建议去岔路找找看。大家便沿着刚刚你出来的路找了过去。走进小路不远,便发现树上绑着一红色布条,系成花形,似乎在指路。这条路通往密林深处,越走岔路越多,不是常在山里活动的人都很难走出来,不知是谁会在这里绑上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布条。大家很奇怪,走过去想看看还有什么线索,发现树底下一块石头上有一点点血迹,再没其它发现。接着又沿路走了很远,也没找到人,搜救七天之后,救援行动便停止了”。
安然听说过此事,但所闻和向导有异,插口道:“这事在户外驴友当中传的很广,听说人被找到了啊”。
向导眼睛睁的大大的,瞪着浓浓雾色:“是找到了,十多天之后,在那棵树下的沟里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只是找到尸体的引由更是吓人”。
大家齐声问道:“怎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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