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儿,能不能让我写封信再杀我,我要劝一劝秀珣好好安胎,让他好好的治理我打下的基业,到时交给仲少!”云羿有一句没一句的扯道。
“什么?商秀珣有了孩儿?”婠婠终于sè变,眼中闪现出犹豫之sè,探入云羿体内的天魔真气也为之一滞。
云羿见此,俊脸浮现一丝得逞之sè,暗道:“时候终于到了!”
婠婠将真气打入他体内的一刹那间,他便清晰地把握到天魔**真气流经的窍**和脉络,将天魔真气的部分秘密了然于胸。云羿由此也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今趟得免劫数的一个可能xing。所谓万变而不离其宗,虽然天魔真气行功诡异非常,却始终是yīn系一路的真元,对云羿贯通奇经八脉来说可谓是驾轻就熟。云羿等地就是婠婠失神的一瞬,调动真气将身体的主动权拿回来。
至于为何云羿还有真气?缘来,云羿将藏在中冲**的最后一丝真气撤离右手,便是知道即使有这一丝真元也杀不了婠婠,干脆故作放弃抵抗的格局,将真元藏在最为隐秘也是最是危险的心脉之中,方才躲过婠婠的搜索。
云羿将最后一丝真气,化成之前和石之轩对战而领悟出的生死轮回的行功方法,立即将婠婠的天魔真气猛地扯进自身的行攻经脉之中,这便是在模仿石之轩的不死印法。真是因为婠婠之前长时间的搜索,让云羿有了充足的机会深悉天魔**的特质,等到这一刻,藉着与天魔**完全不同的经脉行气,就在回扯之时,顺势将婠婠的部份真气源源不断的吸入体内,等婠婠意识到不妙之时急忙撤手。云羿此时已然回复了半成功力,立即催动风行身法,脱离婠婠,立于十丈之外的松柏之侧。
云羿劫后余生,不思悔改,望着美女婠婠,潇然耸肩道:“看来婠儿今ri谋杀亲夫又不能成功,还是乖乖做我云某的好夫人吧!”
婠婠晶莹通透的玉颊飞起两朵令她更是娇艳无伦的红云,跺足嗔道:“你这死云郎、害人jīng,骗人家说出这么多心底话,你快赔给人家。”
“我说的还不过多么?要听便等嫁给我,我便每ri都讲给你听!”云羿哈哈笑道。
婠婠不做正面回答,甜甜一笑道:“夫君不愧为武学奇才,和石之轩交手一次,便学会了不死印法的法门。下次再见希望夫君将长生诀的秘密告诉人家好吗?”
说完轻身别转娇躯,婷婷的朝出城的方向悠然而去,只留下醉人的芳香。
十一月,寇仲剿灭辅公佑,刚商量完围攻李子通的大计,准备好好歇息一晚。
回到书斋却发现婠婠悠然地躺在自己的卧床上,她见寇仲进房,依旧未有动作,只是望着床子的顶盖,柔声道:“这些被铺都是刚洗过和晒过的,所以仍有太阳的香洁气味。”
寇仲头皮发麻的在床沿立定,俯看她横陈榻上触目惊心的诱人曲线,最后落在她那对纯白无瑕的赤足上,煞费思量的道:“你整天赤着脚走路为何双足仍可以这么干净的?”
婠婠闭上美目,道:“不要吵!人家很累,要睡觉哩!”
寇仲心想这还得了,若她赖在这里睡至天明,倘若传出去,还不背上勾引弟妹的罪名,自己怎样向人解释,到时兄弟云羿还不直接活刮了他,亏自己近些时ri还不住向人吹嘘练的是童子功。玩笑道:“大姐!你不在家准备嫁妆,跑到这想做什么?”
婠婠把娇躯挪开少许,纤手拍拍腾出来的半边床沿,轻轻道:“少帅也累了,请稍息片刻,暂作人家的枕边人好吗?”
“好了!好了!婠大嫂,有甚么条件,即管开出来吧!小弟我还想多活几年!”寇仲见此,那还该靠近,直接躲到房间的一角画圈圈去了。
婠婠美目像深黑夜空的亮星般一闪一闪的睁开朝他仰视,嘴角逸出一丝笑意,神态动人,柔声道:“请少帅和我yīn癸派合作,待天下一统后,便协助我派剿除慈航静斋!”
“你说什么?可否把说的话重复一次,因为小弟最近修炼童子功走火入魔,听得不太清楚。”寇仲装傻道。
婠婠侧卧以手支颐,美目深注的打量他,笑意盈盈的道:“少帅倘若练习童子功,那宋家小姐和秀芳大家该如何是好?”
寇仲立被击中要害,倘若yīn癸派要对付尚秀芳或是宋玉致,他只有投鼠忌器,于是便岔开话题道:“我有个很奇怪的感觉,虽然你与我们三兄弟相识一年多,甚至都快要成我的弟妹,可是却从来不了解你。例如你对云少是否真心?答应嫁给云少心内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有甚么追求?除了杀人,放火,斗争,仇杀外是否尚有别的生活?闲来会干甚么?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你。”
婠婠听得微微一怔,露出深思的神sè,旋即眼神倏地变得锐利如刀刃,盯着他道:“我对云羿是否真心轮不到你来管,至于我们追求的东西,你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寇仲哂道:“我怎么不能管,云羿是与我生死与共、比亲兄弟还亲密的兄弟,而且你不说出来贵派的目标,怎知我们兄弟不会明白。除非那是有违天理,例如追求把天下人绝,那我就非是不明白,而是恕难接受。”
婠婠眸光变化,淡淡道:“哼!世间根本不可能会有你所说的兄弟感情,人都是自私的。倘若我让你在天下一统后,将皇位拱手让给云羿,我做皇后,你会答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