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门在大西洋的临时基地,焱门带着慕千晨已经回去了,马上让带来的医生给慕千晨检查身体,他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慕千晨的身边。
琛琛得到了颜墨救了慕千晨的消息马上打来了电话,颜墨并没有跟琛琛说太多。
此时,信息室来报告说与楚楚和善柔等人失去了联系,信号被干扰了。
“琛琛,你想办法。”颜墨把问题抛给儿子。
“放心,爹地,包在我身上。”琛琛自信地说道,知道妈咪得救了,心情都开阔了。
索卡本是要去柏林处理维克多的事情,上来飞机之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安心不下来,脑中总想着南薰遇到克里斯会发生事情,最后决定让助手查理去柏林处理维克多的事情,查理是他最得力的住手,可以胜任。
而他自己推迟了罗斯切尔德家族家主的继任仪式,然后带着人去了大西洋。
当他赶到克里斯的城堡之时,那里几乎成了一座空堡,里面只有少数的人在留守,其他的人都被克里斯派去伏击南薰等人。
索卡轻易地就进了城堡。
他抓了一城堡内一个留守的人逼问克里斯在哪,那个人被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不敢说谎,结结巴巴地开口,“去……去抓壁画上的……那个……那个人去了。”城堡内的人都不知道南薰的名字,但是知道克里斯抓来焱门门主的女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是为了抓壁画上的那人。
“壁画?”索卡微微一皱眉。
“就在那,那里很多……”那人指着右侧深处的走廊。
索卡心中疑惑,走向那人说的那走廊。
金碧辉煌的走廊,华丽复古的壁画,壁画上的人全身赤/裸,身上最多只有一块被角遮盖,脸上苍白透明,好像随时都会消散,眼神迷离破碎,没有一丝焦距,好像已经不再属于人间。
身上青紫痕迹交错,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水晶娃娃。
索卡身子崩的笔直,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盯着墙壁上的壁画,任何时刻都温润的眼睛染上了阴沉的戾气,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枪,浑身杀气四溅,似是凛冽的狂风。
他是内敛之人,就算身上有杀气与戾气也是内敛不露锋芒的,而此刻,他身上的气势张狂霸道,是充满肃杀的黑暗,温润如玉不再,谦谦君子这个词已不再适合他。
在看到壁画的那一刻,他就忘记了什么是内敛。
只有一个念头,把克里斯挫骨扬灰!
“先生……”在外面等候的马克见索卡在这里迟迟没有出去,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前来查看。
看到索卡的那一刻愣住了,他和查理一文一武,可以说是从小就跟在索卡身边保护他,却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索卡,狂怒,充满杀气,笼罩着黑暗……他不知道怎样形容,从未见过这样的索卡。
是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
马克转头看向墙壁,因为索卡正在盯着墙壁。
“滚!”冰冷狂怒的一个字,从索卡口中吐出。
马克还没来得及抬头马上退了回去。
“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