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好。”时羽咧开嘴,用一种变态色魔猥亵无知少女的淫荡眼神盯着黄舞蝶,还故作恶心的舔了舔嘴唇,缓缓道“那么今晚,我要舞蝶侍寝也是可以的啰?”
此语一出。
黄舞蝶的脸色变了。
黄忠的脸色也变了。
前者白里透红,满是娇羞。
后者黑里泛青,微微发抖。
“你敢!”黄忠怒喝一声,扬刀直扫时羽而去,刀刃就落在时羽的肩头,稍进一寸,时羽就要人头落地。
整个过程转瞬即逝。
快到连时羽刚看到黄忠抽刀,然后刀就已经顶在他脖子上。
“爹爹!”黄舞蝶大惊失色。
戏志才和要离倒是无动于衷。
后者还幸灾乐祸的看着时羽,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山脸甚至还扬起一丝嘲弄的浅笑,仿佛在说:叫你丫的乱说话!煞笔了吧!
“额,汉升别激动,我只是随口一说。”时羽咽了咽口水,握着黄忠的手慢慢将刀从自己脖子上移开,心中微叹,黄忠果然了得!
黄忠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出格,赶忙收刀下跪,请罪道。
“末将惶恐,还请主公赦罪!”
“诶!”时羽连忙把黄忠扶起,苦笑道“怪我嘴欠,汉升有什么错?来来来,我还仰仗将军来帮我围剿黑山贼呢!”
这事说起来也不大,只是行军途中一道小小的波澜,虽说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但问题不大,不足挂齿。
“对了,志才,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眼看就要快到北河,时羽忍不住开口“你不会是想靠这两百人去跟黑山贼硬肛吧?”
如果戏志才说了一个是字,时羽绝对掉头就跑,绝不犹豫。
闻言黄忠也转过头来。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戏志才要干什么。
他只知道戏志才要用计。
可具体是什么,无人知道。
事到如今,戏志才再藏着掖着就说不过去了。
他看着面前波涛汹涌的北河,驻足不前。
“敢问诸位,我们为什么不能跟黑山贼打正面呢?”
“差距太大。”时羽回道。
“那么,如果我能把这种差距缩小甚至抹平呢?”戏志才转过身,微微一笑。
“怎么可能?”黄忠摇了摇头,表示不信。
如果差距真的依靠三言两语就可以抹平,那还需要他这个将军干嘛?光靠戏志才一张嘴就可以远胜千军万马!
“你是说……用阵?”时羽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可是知道,戏志才有一套非常牛逼的阵法,足以逆转阴阳!昔日在本源塔上,和剑阙闫三一战时,时羽曾见过此阵,当时也幸亏此阵,否则仅靠时羽和极恶两人之力还真拼不过闫三一刀!
如果戏志才能够施展那套阵法,说不定还真能和黑山贼一较高下。
只是,不知戏志才亲自施展的困龙无绝阵比之幻象戏志才,孰强孰弱?
戏志才不知从哪掏出一支羽扇,无风自摇,脸上,是胸有成竹的自信。
“我有一阵,可逆转阴阳,万马齐喑。”
“只是,此阵只为辅佐,不为主攻。”
他指着身后的滔天北河,一字一顿。
“杀人的,也并非我们,而是这涛涛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