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哲尔亲手接过那茶水面上露出了笑容,青花瓷盖碗茶的杯子里一抹明黄色的茶色倒是惹人爱的很,书哲尔随即抿了一口。
叶洛余光看着她喝了下去,心里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再仔细想想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来。只好暂时放到一边去。
书哲尔不知是何意送了礼喝完茶却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拉着叶洛聊了起来:“娘娘近来和臣妾生疏了许多,臣妾知道有一些事情娘娘心里很难释怀,可臣妾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的。”
叶洛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怎么这话听着像是临终遗言似的,越听越发觉得不吉利的意思,这书哲尔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吗?跑到她这里来撒药疯啊!
书哲尔显然没有看到叶洛的神情继续说道:“娘娘,您与臣妾相识已有十多年了,想想这十多年来您待臣妾如同亲妹子一般……”
叶洛看了身边的明莫一眼,明莫也是摸不到头脑的模样,看着滔滔不绝的书哲尔心里只道,今个是疯了还是魔怔了?怎么无缘无故的跑来说这些?
叶洛却是充耳不闻,不敢也不愿意听下去,她和书哲尔闹到今日这种地步,虽不能说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可若不是因为书哲尔处心积虑的爬上了福临的床,若不是她不顾十几年的姐妹情谊,她叶洛是断然狠不下心来这样对待她的。
十几年的情谊,从小到大,可是她书哲尔先背叛了她与别人联手对付自己,如今还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让叶洛心里烦躁。
书哲尔像是看不懂脸色似的继续说着,叶洛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抿了口茶水打断了她:“听说珍贵人近来一直嗜睡,想来怀胎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有些了,你如今身子大了还是要多听太医的话好好休息才是,心里就不要每日算计着以前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就让它过去吧。”
叶洛的话里虽然没有带着不耐烦的口气,可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以前的事情现在说着还有什么意思,她这话里既没有说原谅了她书哲尔,也没有透露出不原谅,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听了觉得像是打太极一般,来来回回的好像似轻柔无害,可是不知道哪一招就把你拿下了。
书哲尔心里明白,这是叶洛一贯的处事方式,表面上看着柔和可是句句话是棉里藏针,只要你不注意就可能会受伤。
“娘娘说的是,臣妾近来身子越发觉得疲乏了,不过太医也说了要多走动,对以后生孩子有好处。”书哲尔借势就顺着叶洛的话说了下去。
说真的若不是因为纳兰.惠茵的的嘱咐她是万不愿意来到承乾宫面对叶洛的,毕竟让她说这些有的没的话觉得有些难为情,可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现在她必须要低下头。
叶洛见她仍然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心里的感觉越发强烈,这一次她们又在想什么招对付自己呢?书哲尔都这么不要面子的来到她宫里,说是没有点阴谋诡计谁信呢。
只是现在叶洛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猜纳兰.惠茵和书哲尔在算计什么,现在看着书哲尔在她面前假惺惺的模样真是让她觉得够了。
“珍贵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退下吧,本宫近来身子也是越发觉得疲乏了。”厌倦了和书哲尔打这个哑谜叶洛下了逐客令。
看着不甘心退下去的书哲尔,叶洛心里越发觉得这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