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要留下来伺候王爷和公子。”
“我和王爷有常香断玉她们伺候,难道你觉得你比她们伺候的还要好么?”宁洛歌挑了挑眉我,问道。
“奴婢……”
“好了,除了她们两个人,你们想要回家的,放一个月的假。想要出去溜达的,也放一个月的假,不想要走的,就在王府里伺候。”
“那她们两个人呢?”常香小声地问道。
“轰出去吧。自会有人来认领的。”宁洛歌冷哼了一声,率先离开了。
常香紧随其后,颇为有好奇心地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她们两个人是奸细?”
“她们两个人不知道是走是留,那表情说不出的犹豫。婢女之所以给人当婢女,有的是因为家境不好,有的是因为被迫而为,而有的,就是作为棋子存在的。我许了那么丰厚的条件,如果是前面任何一种,都会非常高兴地接受,可你看那两个,她们竟然不走,你觉得正常么?”
“那公子为什么把她们轰出去了?利用她们传递些假消息不是更好么?”
宁洛歌敲了常香一个暴栗,笑了笑道,“你看看,笨了吧。我若是不大张旗鼓地把人轰出去,假消息就算是传出去,那些人能信么?再者说,你以为偌大的谦王府就只有这两个奸细么?就算是最不济的四皇子府,恐怕各路沿线都不会少于五路人。如日中天的谦王府,能少么?”
“那剩下的怎么办?”常香一脸的惊骇。
“剩下的啊,交给谦谦谦好了。我们就不要费心了。”宁洛歌耸了耸肩,去找谦谦谦玩了。
常香嘴角抽了出,“我看您这是捅了马蜂窝就撤了的节奏吧?”
果然,晚上的时候赫连子谦和她说,白天处置的两个婢女,一个是赫连子煜的人,一个是赫连子灏的人。
一边靠着床榻看着书,赫连子谦一边问宁洛歌,“不是查祭祀台的事情?怎么天天赖在家?”
“呜呜呜,你好不容易在家在几天,我当然要在家看着你了啦。不然等你又开始忙了,人家就又要隔三差五地才能见你一面了啦。”宁洛歌撅着小屁屁,跪坐在榻上,手肘撑着桌子,专注地和赫连子谦聊天。
“……好好说话。”
“不知道从哪儿查起。”宁洛歌吐了吐舌头,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
“真的啊,赫连子煜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滑不溜秋地和一条泥鳅似的,做事从来不留痕迹,我又不在朝中,不知道他的事情。”
“你手里不是有他的把柄么?”赫连子谦挑眉道,看着她的眼神明显地就是在说,“我知道他有把柄在你手里,不要狡辩”。
“可是不能用啊。没有证据啊。就好像是祭台这件事。我们都知道是他做的的,就连皇帝恐怕心中都知道,可还是让我去查,那不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么?”宁洛歌泄气地道。
“也不是没有证据。还是有据可查的。”半晌,赫连子谦声音悠悠地传来。
“嗯?什么?”宁洛歌迫不及待地问道。
赫连子谦瞅着她雀跃的小表情,指了指自己的唇。然后看着她。
宁洛歌脸一下子就红了,小猪哼哼地哼了几声,最后别不过某人,闭着眼在他的脸颊上香了一下,似乎生怕某人狼性大发,她赶紧后退,然后却不如人家动作迅速,下一秒,某人转过头,把它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吻。
最后,两个人都动了情,赫连子谦声音沙哑地抵着宁洛歌的额头,轻声道,“嫁给我好不好?”
宁洛歌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羞红了脸,再不敢看他。
而她的小模样则惹得赫连子谦哈哈大笑。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宁洛歌才想起来刚才说了一半的问题,她摇了摇赫连子谦的胳膊道,“喂,你还没说,线索在哪?”
“钦天监。”赫连子谦一字一句地吐出三个字。
瞬间,宁洛歌觉得豁然开朗。
一高兴又在他脸上“啵”了一下,结果被某之狼抱在怀里摸摸又捏捏,美名其曰,帮她变大。
最后宁洛歌无奈地看着已经熟睡的某人,再次感叹,脸皮厚,天下无敌!
根据赫连子谦提供的线索,宁洛歌第二天就开始着手调查钦天监,钦天监的那几个官员前世的宁洛歌就已经知道。
只是因为她一直自诩擅长五行八卦,天象风水,对于钦天监那几个人的能力很是看不起,是以宁洛歌并未多留心钦天监和赫连子煜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