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干的?”皇甫少华的父亲皇甫洛怒喝一声，他年约四十余岁左右，容貌和皇甫少华有几分相像，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的气息。

皇甫少华低头，这就是他的为难之处。不管如何，杜金娥也是他的表妹，虽然犯下此等大罪，但毕竟血脉相连，真要处置她，他也没法做到。所以他才决定带她回东方堡，交由长辈处置。

“快说啊？少华，别瞒着，告诉我们。”皇甫少华的母亲东方若水急急的抓住儿子的手，她的两个妹妹也连连点头，焦急的看向他。她们三姐妹一直以来都没能生个女儿，自从当年小雪出现后，便对她视若己出，将一生所学倾囊相授。小雪聪明过人，短短三年，就‘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使得她姐妹三人更是喜欢。

“莫非，和那个杜金娥有关？”此时，一个一直沉默不已的男子上前一步，他年纪和皇甫洛相差不大，眉宇间满是精明之色，看到了皇甫少华的脸色，便猜到了几分。他是东方俊飞的二女婿，慕容家的当家，慕容恪。

“二姨父说的没错，导致小雪重伤的人正是杜金娥，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皇甫少华漫长的讲述落幕，在场的人皆是脸色铁青。尤其是东方俊飞，当他得知自己的独子竟是死在孙女手上，更是惊怒交加！

“外公，关于杜金娥害小叔死亡这件事，也不能全然怪她，那时她还是个四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皇甫少华忍不住替杜金娥说情。虽然她干了许多错事，但这件事的确不能怪她，一个四岁的孩子懂什么呢？

“四岁？”东方俊飞仰天大笑，“小雪提出组建【暗影堂】的时候只有十二岁，不也是个孩子吗？”

皇甫少华顿时无话可说，这对姐妹相差太大了，若不是杜金娥和小雪长得如此相似，他甚至觉得杜金娥根本不是小叔的女儿，只是无意中得到那块玉佩而已。

“那小雪现在在哪里？”东方若水急忙问。

“就在城外，我让他们暂时留在那里，等我进来跟大家把事情说清楚，以免到时你们看到小雪的样子被吓到。”皇甫少华解释。

“他们？除了小雪，还有谁？”慕容恪问道。

“还有杨七郎和……”皇甫少华略一停顿，“杜金娥！”众人听到杜金娥的名字，一时间神色异常的复杂，沉默不语，皇甫少华又继续说，“不论如何，她也毕竟是东方家的血脉，犯下这等大罪，自然应该将她带回交给外公处置。”

“带我们去。”过了良久，东方俊飞方才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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