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落白反射得捂住口鼻,刚刚被撞是疼得她只想飙泪可是为了在夜肆剡面前保留一个秀雅形象,林落白一直用非人毅力忍耐,忍着忍着自己竟然都忘了。
夜肆剡把新绞的热毛巾压到林落白的鼻梁上,林落白的鼻子本来被火鸡撞得有够呛,现在反应过来被热毛巾一孵疼痛更是酸爽,林落白的眼睛瞬间红了,林落白的脸又小巧,毛巾一搁就被盖去了大半,只显得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是更显眼了,像极了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兔子,夜肆剡不由连问了两句道:“疼么疼么?”
林落白倔强摇了摇头,闷着声音:“还袄!”
“疼就说出来,如果一切感受都要藏着掖着,还真打算相敬如宾不成?”夜肆剡拉毛巾想要看看林落白的鼻子到底什么情况:“岂不是本王朝堂失意都不要告诉王妃了?”
林落白一听就打起了精神:“怎么?今日进宫太子又给王爷使绊子了?”
“皇兄把本王离京之日与各国使者离朝之时安排在一日,说是节约用度缩减开销。”夜肆剡不轻不重的说着。
“什么?这太子还有这精力?”林落白顿时心头一紧,夜肆剡离京本来就是一个皇子的最严重的惨淡之一,太子还把夜肆剡离京事宜与外史回朝安排在一处,那些外史又是一个个举足轻重的,那么这样一对比,这节奏简直就是要让这个本来默默无闻的王子更是无人记起,林落白挺直腰板差点把毛巾给顶掉了:“他的丁丁没有痒死他吗?竟然让他还有时间策划阴谋诡计!”
夜肆剡给林落白整毛巾的手一顿:“皇兄是用上书呈情的方式没有错,但是王妃是怎么知道皇兄的!”
林落白顿时就闭嘴了,然后眼角一弯:“我觉得鼻子是真的很疼呢,呜呜!”
林落白抽了两下鼻子,加上她确实本来双眼红彤彤的分外楚楚可怜,夜肆剡果然就给她带过去了,连忙要掀开林落白鼻子上的热敷毛巾查看但是快要掀开又给停住了,毕竟还是很介意自己的王妃却对别的男人有独到的了解。
那是因为自己将特调的鳝尾草汁液都捂到太子的衣服上,这样猥琐的事林落白能说吗?林落白却在夜肆剡犹疑不定之际,一把扑入夜肆剡的怀中,本来敷在鼻尖上的毛巾当然是啪的掉了,林落白眼睛哄着鼻子也红着就往夜肆剡的怀里拱,拱了两下林落白脸都红了,夜肆剡也投降了,捧起林落白的小脸:“真的很疼?”
蒹葭与其他仆人看到如此情景,便都悄无声息的退下,整个焕然一新的芷澜殿只剩下两人,林落白本来只是为了把这个猥琐的问题躲避过去,可是在夜肆剡的怀里蹭了两下,鼻尖属于男子的气息更是浓重,林落白感觉自己都要被夜肆剡的气息捕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