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对着面前的人就是一挥,一股强烈的风劲冲出,太监宫女瞬间爆破,血肉模糊,连门都不堪冲击支离破碎。
夜唯风等人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瞬间,满足感涌上心头,像是久经血液洗礼才能带给他们神圣。
脚步丝毫不停,夜唯风挥手,带人立即向宫内闯去。
走上两三步大家都抽出掌心的御器,为夜唯风扫去一切障碍。
夜唯风踏着破碎分散的人肉行至宫内,走的越里,女子的惨叫声越盛。
踏进内室,就看见狗皇帝正在女子身上狠狠驰骋,肥胖的身子整个压在女子身上,身下女子眼里写满了绝望与屈辱。
只见女子雪白的**上乌青一片,嘴角还流着血,虚弱地看了眼来人,嘴角勾起浅笑,轻声喊道:“哥。”
狗皇帝见有人来打扰,本想发火,抬头看清来人后,体内的**瞬间浇灭,颤抖着身体,吓得每一寸的肥肉都在颤动,立即大喊来人,可是无人回应。
随从上前牵制住大喊大叫的皇帝,夜唯风厌恶的看了一眼皇帝,脱下黑袍上前裹住女子的身体搂在怀里,静静的理着女子凌乱的青丝,眼里的火焰感觉要燃烧了眼前的一切罪恶,冷声说道:“抽筋扒皮!”
“是!”
这四个字狠狠敲在了皇帝的心头,瞪着被肥肉遮住的小眼,不停求饶,给他多少多少城池云云,毫无大势已去之感。
夜唯风握住手中的武器,一抬手,皇帝的嘴立即剜出一个大洞,再也喊不出一句话来。
皇帝被带走,夜唯风收进武器,脸上的曼陀罗花纹也消失不见,小心的抱起怀里女子,见她蹙起柳叶眉,眼中气愤更甚:“这个畜生!抽筋扒皮还真是便宜他了。”
女子虚弱的躺进夜唯风的怀里,感受着坚实胸膛的心跳,安心的睡了过去。
夜唯风见怀里女子睡了过去,立即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太医院内,在几天几夜后女子才幽幽转醒,夜唯风安心继位,改国都夜炽国,子号夜延。
夜延十一年七月,景佩梓因冒犯夜延帝,被打入大牢。
夜延十四年十二月,景佩梓放出,在后三年默默无闻。
民心因自给自足封闭使其税务加重,夜延帝开始失去民心,景佩梓为民下乡出力,由谋士坐上丞相一职,民现下对景佩梓印象极好,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若船民若水,夜延帝帝位岌岌可危。
夜延二十年六月,白希国进献一舞姬,此舞姬冰清玉洁犹如天人仙子,与今孝楼公主美貌齐名,可与孝楼不同的是,此舞姬心肠犹如再世妲己。
夜延帝极其宠爱他的妹妹,全天下人尽知,如今夜延帝被舞姬所惑,那一颦一笑就觉已千金之重。
舞姬也同为夜延帝的样貌所迷,在她深陷其中时,就已知,害人终是害己。
夜延帝习御器之时便以曼陀罗花粉服食,以花叶为浴。舞姬是个毒医高手,得了白希国命令,以曼陀罗花为引子,制出无解药剧毒,加害夜延帝。
——昙花。
此毒无色无味,服用长久穿肠烂肚。
与此同时,景佩梓也得此消息,他知夜延帝定不会相信,连夜偷偷找上孝楼公主,与她商量对策。
可舞姬真心爱着夜延帝,白希国手上却紧握她父母的性命,两边难割难舍,便决定于夜延帝同死同生,每日都于夜延帝服用相同剂量的‘昙花’毒药。
夜延帝并不知晓此事,直到有一天。
夜延二十三年十月初。
那天忽降大雪,皇宫大殿冰雪笼罩,美丽至极。
“滚!”夜延帝第一次怒目打了舞姬,宫女太监们被吓住,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舞姬身无御器护体且没内力,完全受不住夜延帝打来的这一掌,而且这一掌也是夜延帝用尽的最后一丝力气。
舞姬吐出一口血,艳丽的红色染上了唇,妖艳的如同屋内栽种的曼陀罗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