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帝都大街喧嚣热闹,百姓排成队围在街道两边,看着如长龙般浩荡出城的大军纷纷议论。
韩姒鸾倚在醉香楼的雅间内,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看着帝都街道上领兵出城的南安候,拿出一个锦囊跟浅薇说:“把锦囊交到南安候手里。”
浅薇接过锦囊收于袖内,端起桌子上的一盘花生和瓜子往窗外一洒,随之惊叫一声自窗口摔了出去。
浅薇这一声惊哪叫,顿时引起出城大军的注意,与南安候两侧的将军立刻警戒起来,两人往楼上一看,便见一抹淡蓝身影摔了下来。
“哎呦,疼死我了。”摔在地上的浅薇,皱着眉头,揉着胳膊痛苦的喊了一声,因为怕被当成刺客,她没也敢用内力,摔在地上不疼才怪。
“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我拿下。”看见摔到在马前方的浅薇,一位将军大手一挥,向兵卫下令道。
“刺客?”浅薇眉头一横,瞪了眼那位把她当刺客要抓起来的将军,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气愤的说道:“这位将军,你见过哪个刺客行刺不成,把自个儿摔的爬不起来吗?”
那位将军被浅薇这么一呛,顿时语噎,可又不甘被一小丫鬟打扮的少女呛话,顿时眉头一皱,怒声道:“伶牙利齿的丫头,竟敢挡大军出城,来人,把这个她给押起来。”
楼上的韩姒鸾皱了下眉头,睨了眼摔在帝都大街的浅薇和那位要抓浅薇的将军,手里捏着一颗粟子,潇洒一弹,粟子在虚空滑过一条黑线,不偏不倚的弹在那位将军的额头上。
“啊!什么人,竟敢偷袭本将军。”额头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一砸,痛的那位将军捂着头,四处张望。
“哼,这位将军,你有妄想症吧?”浅薇睨着那位要抓她的将军,一本正经的说:“这病,得治!”
“你……”
“好了。”不等那将军怒言出声,南安候就打断了他的话,南安候下了马,走到浅薇面前蹲下,伸手去扶浅薇,“丫头,你没摔伤吧。”
浅薇扯了下南安候的衣袖,随后站了起来说向南安候说道:“多谢候爷,我没事。”她说着狠恶恶的瞪着那位面色难看的将军,“我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这才挡了候爷的路,耽搁了大军出城,还望候爷宽恕。”
“既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的,又何罪之有。”南安候转身上马,看了一眼醉香楼的三楼,只见一抹白色身影闪动,在晨光下看得不太真切,他心中已有几分了然,扬手一挥,下令道:“出发。”
浅薇得瑟的向那位恼怒的将军投去一记鄙视的眼光,转身退到醉香楼门前,直到军队前行,她才回到雅间,疼的哼哼直叫。
韩姒鸾睨了一眼哼哼唧唧的浅薇,边吃粟子,边侃言道:“活该,我若是在十楼,你是不是也打算从十楼往下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