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族?”凤独舞嗤笑道,“若所有人都顾忌同族之情,那大牢里那些要犯如何而来?若是所有人都顾念同族之义,为何人还要分三六九等,尊卑贵贱?所谓的同族情意,不过是需要时的借口。你说五宗若擒住我,会因为我们同族,便会不做计较?不会,他们不会。因为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只抬掌间就能捏死的蝼蚁,可若有一****若站在镜月的身边与他们对立,他们便会声讨我不仁不义,与你们为伍手刃同胞。这便是他们对同族的定义!他们有他们的定义,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生性冷漠,自私自利,在我眼里只有亲疏,仅此而已!”
“凤姑娘,你确定你要助陛下压制人类?”
这个问题,凤独舞没有回答,因为她相信世间万物,既然生存在这个世间,就一定能够共存,为何一定要有谁压制谁呢?当然,这话绝对不会与耆老说,因为凤独舞知道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异族之间唯有压制与被压制两种结果。
“你说这是她说出来的对策?”当耆老将凤独舞的话带回去后,第一时间找到了水镜月身边两大统领——秦策与蒙放,蒙放听后几乎不可思议,“她难道不知道他与风绍流之间的实力差距?她这是自找死路!”
“这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点子。”秦策素来有谋算,他点头,“实力上她自然比不上风绍流,可她有五尾鸾鸟,速度上到能够与风绍流一拼,只要她将风绍流远远的引开,陛下破印便畅通无阻。”
“不行。”耆老和七星很干脆的否定。
“七星,你不是一早便想那女人去死么?如今她自愿送死,你这反对是为哪般?”蒙放瞪着铜铃大眼盯着七星。
“我哪是为她,我是为了她肚……”
“我们是因为她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耆老立刻截下七星的话,“陛下如此重视凤姑娘,若凤姑娘有三长两短,我们四人皆是罪责难逃。”
“那便更要除去她。”听了耆老的话,秦策的目光沉了沉,“她是人族的女人,陛下岂能为她所惑?若是除了她,陛下要追究,我便以死谢罪便是!”
想到水镜月两次为了这个女人离去,秦策的脸色就更加不虞。
“秦策,你莫忘了主爷的内丹还在她身上。”耆老沉声道,“你难道真要利用主爷引开风绍流?若是主爷的内丹再度落入风绍流的手中,日后便是对陛下最致命的牵制。凤姑娘实力低微,她一定保不住主爷。”
不能吐露凤独舞身怀龙裔的耆老,只能将话扯到老皇身上。其实若不是凤独舞肚中的小太子太过重要,耆老还是赞同凤独舞的方法,倒不是他不顾凤独舞的安危,而是他相信聪慧狡诈如凤独舞,必然能够躲开风绍流,不会让自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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