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各色佳肴，精致的程度让人看了不忍吞食。然而向日明显不属于“人”一这范畴，刚放下行李包，就将罪恶之手伸向了桌上的美食。恰巧正端着一大碗汤的石清从厨房走了出来，见状娇嗔：“老师”

向日讪讪地收回手：“呵呵，我就闻下香不香……不是偷吃，绝对不是偷吃。”可惜没有半点诚意的指天发誓令人看了只能加深他偷吃的印象。

石清将汤碗放下，没好气地看着他，在楚楚的影响下现在她做此类动作已经习惯，虽然前几天的“礼物”事件令她还是有点羞涩：“老师如果饿的话就先去洗手……”还要再说什么，却发现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其中之一是楚楚，另一个是陌生的中年女人。

看着从未见过面的慈祥女人，石清已经猜到她是谁，脸上登时莫名地一红。

向母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良久：“你就是小清？也不知那臭小子有什么本事，居然能收到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学生。”说完，看向一边正在傻笑的儿子，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向日察觉她眼里的暧昧，说了一句：“我去洗手……”转向厨房逃去。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说得确实没错。虽然其中一个的年龄大了许多，无可避免地二者之间存有代沟，但在两个年轻的刻意讨好下自然并不妨碍她们的交流。才刚吃完午餐，向日又被晾到一边，向母拉着二女走进楚楚早几天就为她安排好的房间，说些悄悄话去了。

无聊下的流氓正准备看会电视，铁婉铁大小姐的电话却终止了他这个目前看似最为理想的选择。

对房内的几位女性说了要出去，没想到谁都没拿正眼看他，鼻子里哼出一个“恩”字算是准了。

向日无语，连最乖巧的徒弟也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惟有暗叹一声退了出去，准备去找某位女警官，希望在她那里能得到点温柔，尽管知道这个概率低于万分之一。

……

……

铁大警官的公寓如今对流氓来说可以说是熟得不能再熟，跟小区门口两个站得笔直的退伍军人吹了几声口哨算作招呼，不顾后者脸上多么难看便直奔女警官的公寓而去。

“你怎么现在才来？”铁婉对流氓自然没有好脸色，虽然他来得还算快，但是自己看了就是不爽。

向日一脸惊讶：“我来得还晚？”貌似自己刚一接到电话除了跟家里的几个女人说了声以外就急着赶来了，路上也没半点耽搁。

“废话！”铁婉怒吼，“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过去半个小时了！”

“没有？”向日掏出兜里的电话，仔细看了几眼，确定离自己出发时间到现在还没有超过15分钟。

“我说有就有！”明显，女警官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还不是一般的强横。

这让向日察觉到了她今天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确信你今天的大姨妈没有来？”

“你说什么！”铁婉青筋直冒，想要伸手暴揍过去，不过因为顾忌什么又强忍着：“你以为一个女人一个月里会来两次……那个吗？”

“哦，失误，失误……”见她有抓狂的迹象，向日马上表态，不过还是提出了心里的一个小小疑问：“我看你今天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还不是你这家伙……”铁婉说起这个怒气更盛，话里怨念十足：“今天早上，我妈又打电话过来了。”

“没说我坏话？”向日总算知道原因所在，肯定是今早她被铁老妈给训了，不过现在拿自己出气，似乎很不道德。

“还坏话？”铁婉一只手指着他，由于激动还在微微颤抖着：“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讨得我妈的欢心的？现在她每天打电话过来不是夸你就是把我臭骂一顿。你说，你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