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向来狠毒,她做过一次小桃红的假想敌就已经给自己招惹够多麻烦了,她犯不着再傻一次为自己招惹来一个公主。
她自认自己小本事儿有一些,但却十分的懒惰,不,应该说她对某些事情十分的有惰性,就好比这种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情。
若真有那么回事儿也就认了,关键是那所谓的真相只是他人虚构的,比窦娥还冤的事情,她可不干。
“我真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如此对我,难道说我皇甫煜熠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情?自从那一日王府之行后,你便对我不似从前,原本我还在想,你或许是因为我未与你协商便将你推至人前而生气,我也明白你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将近十天的日子里你不仅没能调整好自己,对我,你也是越发的疏离了。”
被人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着,向来被人高高捧起的煜熠除了感到无力的挫败外,还觉得甚是委屈和生气。
在他看来,不论一诺对他这种态度的原因是什么,都不足以为惧,他之所以选择将她推至人前且与他扯上关系,那么也就是说,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不受到任何的干扰。
比如,类似小桃红事件,他绝不容许发生。
只能说,陷入感情的旋涡且又不自知的人是糊涂的,是自欺欺人的,又或者说是有选择性失忆症的。
就好比煜熠,他只记得小桃红给一诺带来的困扰,却忘了,据他自己所查到的,齐郡王府的齐媚儿对一诺也是有所行动的。
齐媚儿这个与一诺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物,她之所以针对一诺,追根究底与他皇甫煜熠难道脱得了干系吗?
所以,现在的皇甫煜熠不仅自欺欺人,还有间歇性的失忆症。
煜熠的问题,一诺自然不会去回答,在她看来,现在的煜熠就是个不可理予的男人。
既然商谈无果,那么一诺自然不会继续与其纠/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动自由权,她无权干涉别人,只要管好自己就好。
思及此,一诺瞬间没了多讲一句废话的心情,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这个舒适悠闲的男人,起身,转身,潇洒的翩然离去,徒留一抹残影任煜熠愕然。
※※※
撇下煜熠,一诺与束畅按原定计划前行,由束畅在前方领路一路疾驰而去。
而在她们的身后,属于煜熠的那辆看似寒酸的马车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
对于这一幕一诺原来不想在意,就如她所想的那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是吗?
可是,怎么走着走着,她心里越发的烦躁起来,她之所以选择轻装上阵,就是不想惹人注意。
现在她们这样一前一后的,哪怕这条道上人烟稀少,但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岂会不引起注意。
他想干什么?难道就不能分头行动,低调行事吗?
终于,一诺忍不住了,就在她们一行穿过市集,行至较偏僻的郊外时,她勒马止步不前,在煜熠前方不远处等着。
煜熠还以为一诺累了,想要停住休息片刻,是以,见状后连忙让六子将马车停住,随后拿起水囊便冲着一诺走去。
“累了吧?喝点儿水吧,依我说,你还是坐进马车,那样你也不会那么辛苦。”看着一诺在这深秋的阳光下奔驰,鼻尖沁出的汗珠,他觉得心疼极了。
闻言,一诺顿觉无力,她就不明白,曾经那个高冷的对她不屑一顾的皇甫煜熠哪儿去了?
怎么搞的,现在他变得那么婆妈,凡事事无巨细,总将注意力投放在她身上,难道他分不清轻重缓急,不知道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般相处了吗?
是啊,曾经的一诺在面对煜熠的冷漠时,她有负气的想过,有朝一日,她定要让他爱上她,离不开她,然后她再狠狠的将他甩掉,不为其它,只有出一口鸟气。
可是现在呢?现在整个情况完全颠覆了,哪怕他对她并非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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