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早产?这是怎么回事儿?”秦潇予抓住话题的关键,不解的问起来。
紧接着,一诺便不紧不慢的将自己如何知道他情况的过程娓娓道来,当然了,其中许多凶险的细节皆被她很好的隐去,只是告诉他瑶儿原来与她是旧识,瑶儿平安产下双生子,现在情况很好,京都所有情况都很好等等。
可是,秦潇予本就十分精明,虽一诺隐去重点,但难产之于女人来说,相当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说法他又何曾不知。
他想,这其中的凶险或许不是能用言语来描述的,一诺之所以选择轻描淡化,只是怕他们担心罢了。
当然了,一诺选择将瑶儿的情况告诉秦潇予可不是为了让他去向煜云通风报信邀功行赏,事后,她可是有特意提醒他保密的。
兄妹俩谈了许久,无非就是秦潇予询问她在他离京后的生活琐事,而她问了些秦潇予遇袭后的事情。
她尚不清楚,在她之前,束畅是否有将酒楼的事情暴露给秦大哥,不过,好在她几翻试探后能确定,对于酒楼之事儿束畅只字未提,那么也就是说,她特意准备的这份惊喜还是存在的。
好在秦潇予虽伤势较煜云更为严重一些,但却都不曾伤到手臂,至少生活上还能自理。
是以,她稍加说明后,便别了秦潇予。
在一诺的帮助下,侧卧榻前,慢慢的吃着清粥的秦潇予望着一诺飘然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一诺方才告诉他,煜熠受了重创,此刻且昏迷不醒,细看一诺的表情,他觉得,熠哥此次受伤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现在该怎么办?若是回京,让皇上与皇后知道熠哥是因为一诺而受伤,也不知是否会迁怒于一诺,到那时,他该如何保住一诺不受到任何伤害?
秦潇予心事重重,对一诺的未来担忧不已,与此同时,心里也在想着对策。
正因为这样,他反而忽略了,在他离京前明明对一诺没什么好感,甚至于还劝他多多提防一诺的熠哥怎么会为了她而让自己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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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赶紧去吃饭吧,快去快去,花厅那儿我亲自准备了许多冉哥喜欢吃的菜呢,再不去,可就要被束畅他们抢完了。”
很意外的在煜熠休息的房间看到浅兮冉的身影,一诺有些紧张,又有一丝丝心虚。
她无言以对,只能这样开玩笑似的打浑。
“诺诺,何必这么辛苦的亲历亲为,照顾他,完全可以交给束畅他们。连番的赶路,没有一分钟的休息便进丛林救人,救到人后又遇到偷袭,这样的奔波与劳累,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为照顾别的男人跑进跑出,不辞辛劳,说实话,谁见了心里都不会舒服,更何况,还是个觊觎自己未婚妻的男人。
“没关系的冉哥,我不累,交给束畅他们我有些不放心,你说,一个大男人哪位照顾病人,我是医生,他又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由我来照顾他理所应当,我能行的冉哥,你要相信我。”
她心里复杂且纠结的情绪连她自己都弄不太明白,是以,在面对冉哥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唉!好吧,你自己多注意。”浅兮冉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是以,依她所言退下了。
可就在他走到房门口时又忍不住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了句:“诺诺,照顾他的同时也别让自己累着,你别想太多,心里也不要有那么多的负担,虽然说他是因为救你才会受伤,但你却是因为救他们皇甫家的人才会出现在这里,才有机会被人伤害,才让他有机会因救你而受伤。
所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因果循环,怪不得你,你不用自责。你只要记住,我们,对于这里,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都是过客,迟早有一天我们是会离开的。
牵绊太多,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就会越痛苦,我们得时刻的保护好自己的心,那样,待走时,才会了无牵挂。”
说完这些,浅兮冉不再停留的走了,留下一诺独自一人,身体僵硬的立在*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双眼紧闭的煜熠,久久的,久久的没有任何动作。
冉哥说的很对,她该管好自己的心,不能有一丝的动摇。面前这个男人很优秀,这点她一直都知道,可是,他的优秀与她无关,他们两人理应是两条平行线,不应该有任何的交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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