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摇头道:“玉姬无法推算”,
“鲲鱼身体太大,时常沉睡,清醒的时间极端,最可信的记载是说鲲鱼一觉要睡上一百三十年,醒来后口渴饮下数万吨海水后泛游一段时间后就继续沉睡”,
“一百三十年”,几人都觉不可思议,东方安笑道:“一百三十年算什么,上古炼气士吞食云气炼化,一觉睡上上千年的多得是”,
乔羽道:“大天魔霸占血海数百年,如果有鲲鱼以他的修为不会没有发觉吧”,
东方安好像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叶贞两人会心一笑。
“哈哈,看来天下儒门的出现不是偶然啊”,
这句话颇为意味深长,玉姬和乔羽都是极聪明的人,都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
天下儒门并不雄伟,也不壮观,不知是为了做表率还是其他,天下儒门不避忌讳只是将原来血都的牌子摘掉换上儒门的牌匾,稍微翻修了一下就当做据点了,因此远远望去那赫赫有名的天下儒门在乔羽看来就颇为无味了,而在玉姬看来却有点伤感。
远处一名年纪颇老的儒生以一尾蒲草渡江,而来,几人俱惊,听闻佛门佛陀有一苇渡江的神技,但从未见过,不想今日竟亲眼见到有人能以一尾蒲草渡过大江,穿越大浪,而看着约莫数十里的距离竟在眨眼间收缩了一半,那年纪颇老的儒生竟在一刹那间从一个小黑点放大了数倍,而再眨眼间儒生已经到了船头,一名老儒生就这么凭一尾蒲草拦在船前。
两名少年不敢怠慢,抱拳道:“老前辈,挡住我们的船可有什么事?”,
老儒生虽然看着已有七旬但仍精神矍铄,脸上布满皱纹,身后背着一柄长剑,他抬起头看向船上挂着的“天下儒门”旗帜道:“天下儒门,这四字不当出现在此,请取下旗帜”,
“什么?”,取下天下儒门的旗帜就相当于砸了天下儒门的牌匾,要是连招牌都被砸了两人的脸还往哪搁?
“老前辈这是何意?”,
一道剑气倏然破空,无声无息天下儒门的旗帜飘然而落,东方安眉头一动,这老儒生的剑气竟是罕见的精纯,不含一丝杂污,方才的出手更是与上古时期正统的儒家手法如出一辙,难道是正统的儒门?
“大胆”,衣绣金边的张姓少年勃然大怒,上前就要动手却被同伴拉了回来。
“老前辈对我儒门有何不满大可找门主理论,为难我等后辈于老前辈于事何补??”,
老儒生不苟言笑,道:“欺辱后辈实属无礼”,摇了摇头调转蒲草向天下儒门而去,一息之间已到了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