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也依依不舍地插言道,“效军这孩子确实不错,一路上多亏他忙前跑后照应着我,受累不小,要不是他我还真的摸不到这个地方,什么也不能走,阿姨心里真的有些过不去。”
武效军好言执意推脱道,“没关系的,也都不是外人,来日方长,再,晚上梅香家里还有事,她妈一直在等她呢,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回去。”
秦梅香也笑嘻嘻地看着三人道,“叔叔阿姨,你们就别再劝了,就改天吧,今天真的不能到家去了,阿姨也累了一天,一路上也没有吃好饭,坐车挺乏挺累的,早点回去歇着吧。”
罗筱知道两人好长时间没有见面,肯定有很多话要,不能耽误她们的时间,抿嘴笑着,“爸、妈,你们就不要再难为两人了,以后时间多的是,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让她们赶快走吧,还有五六十里路呢。”
两人很快离开罗家人,上了开往县城的班车。武效军看着秦梅香蛾眉倒蹙,杏眼圆睁,怒不可竭,一语不发郁郁寡欢地把脸朝向窗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砰砰的直跳,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久久不能平静,看来要有一场暴风雨来临,真要应了那句话,美女发怒后果严重。
车行至县城北郊虢水桥头的时候,有人下车便停了下来,秦梅香用手一推武效军,没好气地,“下车。”着站起身头也不回径直向车门走去,武效军无奈拎起行李包在后面紧跟着下了车。
秦梅香在前面低头沿着河堤快步走了将近五百米,来到大闸旁,止住了脚步。武效军嬉皮笑脸地,“你今天是怎么啦,多么可人漂亮的脸蛋咋突然阴云密布,愁容满面,怒气冲冲的,到底是谁惹了我的心肝宝贝,快出来我收拾他,给你解气。”
秦梅香轻轻甩了一下额前的长发,怒火中烧地,“少给我嬉皮笑脸的,收起来放着在罗筱姐妹俩面前讨好摆活去,我才不稀罕你口是心非狼心狗肺假惺惺的,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在和邵英英一起卿卿我我的暧昧,她们一家怎么对你那么钟情,你们之间要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你为何在他们家人面前低三下四,唯唯诺诺,给人家披麻戴孝当孝子,你是不是已经成了他们家的孝子了。这些,今天你必须和我清楚,真的是这样也无所谓,我决不会死皮赖脸毫无尊严地纠缠你们。”
每个人的初恋,大都十分纯情。爱情不仅是自私的,还充满着猜疑,若是想要好好的爱一场,当然容不得半点沙子。恋爱中女人是最脆弱的,越是爱的深越是计较,往往只许自己要占满他的心,不允许她人的快乐存在,始终怕失去和不理采对方,一心想保护自己的感情,就像一只受惊吓的小鸟,想保护它的家一样。跨过了初恋,爱情就生出了很多礀态。
武效军听出来秦梅香愤怒的话中之意,她是对自己和邵英英之间的关系产生猜疑,感到焦躁不安和恼火,才对自己有这么大怨气,看来这事还真不好解释和清楚,满腹委屈地,“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犯了多大的错误伤了你的心呢。我以前不是和你过也是得到你的许可,才去参加学校的暑期大学生社会实践活动。”
秦梅香咬牙切齿地,“编,编,继续编,行啊,现在谎都不带脸红的,去蒙白痴和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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