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有时候女孩子比男孩子心更细,更敏感,男孩子无意中的一句话可能使女孩子几天睡不好觉,这样的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为好。”
“英子都已经批评过我了。对了,筱姐,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难耐心中的激动和兴奋,故意躲着人家,过来给我和英子报喜上课来啦。”
罗筱用手轻轻一怕武效军的肩膀,柔笑道,“鬼头滑脑的,着又跑题了不是。给你正经的,我绝不会在校内找对象,一切都要到毕业后再,这一点无论是谁都动摇不了我的心的。但愿你也能兑现你出的话,不在校内趟恋爱这滩浑水。”
武效军开玩笑道,“有你这句话,我曾经产生的出来一个回去仨的想法算是泡汤了。”
罗筱格格笑个不停,“想的还挺多,能管好自己不出问题,平平安安地回去就是烧了高香,还出来一个回去仨,一点都不知害臊。明天我和英子去她家看看我妈,回来直接回象州,就不到这儿来了,还望你多保重。”
武效军道,“我要纠正一下你的口误,那既是她家也是你家。你来一次也不容易,下次不知要赶到驴年马月才能见面,在家多陪陪阿姨,她一个人忙里忙外挺不容易的。”
“你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见一面报个平安就行了,谁也顾不了那么多。该回去了,不要因为我再连累你露宿街头落个处分。我不求你别的,只求你心中有我这个姐,能够记住姐和你的话就行了。来来来,奖赏你一个拥抱。”着张开双臂,上前把武效军抱在怀中,轻轻在肩上拍了几下,伏在耳边小声,“我会一直在等你,你懂的。”
武效军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个措手不及,内心猛的一阵火热,语无伦次地迎和道,“放心吧,我会管好自己的,请你代我这个干儿子向妈问好。”
罗筱心满意足的松开双手,笑道,“走吧,来日再见。”
武效军回到宿舍,刚好十点,赶上学生会查宿舍,和蒋守佳等人寒暄一番,又到其它几个宿舍转了一圈,除了两个家比较近请假不在外全部都在,也就放心了。
看着刘有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满脸的不悦,就问道,“怎么啦,垂头丧气的,是谁惹着你了,需要不需要弟兄们帮忙收拾她?”
“贱,就是贱,这个杨舒丽简直差劲透了。”刘有才咬牙切齿地。
“你们两个好的和一个人一样,到底是你贱还是她贱可很难,不会是你先对不起她把她给惹操气给你使性子的吧。”
“我才不会呢,为了她我和家里的女朋友张小倩都掰掰了,双方父母至今还对我不满。她妈的倒好,根本不把我当回事儿,一直在欺骗我,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暗地里跑到长沙去和她的老情人约会,回来还向我炫耀他如何如何好,故意气我羞辱我,真的受不了她。”
“要我,你们两个彼此彼此,都是一丘之貉,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和张小倩书信来往互通气息不也从未中断吗。在乎那么多无用,女子心里一旦装着别人,九头牛都拉不回,你对张小倩那样她不也是念念不忘割舍不下吗。将心比心,杨舒丽做的也不能算过,只不过你是醋意太重罢了。所以,不要过于认真,各取所需,在一起该咋耍就咋耍,只要管好自己的言和行,啥事都不会有。”
“明天非找她算账不可,要不然我这口窝囊气出不来,睡觉。”
这时,严高峰端着脸盆哼着小曲从洗手间里回来,一见武效军就骂骂咧咧道,“武部长,你们学生会这帮人真他妈的气蛋,和看家狗一样在大门口卧着,定的日妈衩规矩,九点半一过只准进不准出,连出去一会儿买个东西都不行,操的我和蒋守佳吵了一架。”
武效军正色道,“高峰,话可不能乱,学生会里的人不都像你所想象的那么坏,那么差。不是我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情况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是你们十一人之中唯一一个没有退学的人,应该从中吸取教训,低调做事,老实做人。再这个规矩是在特殊情况下制定的特殊措施,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能提前做,非要往枪口上撞,出个风头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嫌自己的名气不够大吗。”
严高峰感觉自己失了言,忙改口,“我就是看不惯蒋守佳那帮狐假虎威不干正事的人。”
“看惯也得看,看不惯也要看,在制度面前,你没有选择的权力,只有服从的义务。不要操别人那么多闲心了,能够管好你自己就行了